陸小鳳抱著那布條,瞬間明白這種東西的好玩之處。
他樂呵呵給丁春秋的底褲涂上紅色涂料,其他人涂上其他衣物。
等涂好衣服以后,葉蟬衣物色了一棵足夠粗壯的,且生在屋子附近的樹,涂上藍色涂料,并做了個小標記。
弄好這一切以后,她拍了拍手。
“好了。我們上島!”
他們有自帶標槍瞄準發射的隨身升降裝置,并不需要梅花樁過湖。
五人輕功都算還不錯,踏著透明繩索飛躍月湖,登上島嶼。
她將鴨子形狀,裝滿顏料水的槍,交給陸小鳳。
“等會兒記得逮住丁春秋一個人滋,滋得他不得不換衣服才行。”
陸小鳳點頭如搗蒜,一臉興致勃勃的模樣。
葉蟬衣又拿了一管藍色涂料,交給楚留香:“老楚,這個交給你,記得給獅吼子物色一個合格的烏龜殼,困住他。”
柳天問主動認領摘星子。
“柳無眉和李玉函有三位前輩擒獲,我和花花就專心找毒花,將它一把火燒了!”葉蟬衣撥弄著掛在腰上的防毒面具,一臉凜然。
任務認領完畢,一群人開始尋找那群人的蹤影。
沒走幾步,花滿樓就聽到了劍刃“哐哐”交擊的聲音。
“打起來了?”葉蟬衣用氣音驚訝了一番。
這么快。
耐心有點不太好啊,這群人。
他們順著聲音摸過去,竟看到八個人混戰的場面。
葉蟬衣定睛看了一陣,勉強梳理出混戰里面的邏輯:
李玉函想要掩護柳無眉直取毒花種子,獅吼子三人伸手去攔,又被蕭石他們擋住。可近距離聞到那些味道,已經知道葉蟬衣所言不差的蕭石三人,又要阻攔柳無眉。
而且其中具有師徒關系存在的無崖子,一腦門功夫,專盯上丁春秋。
丁春秋被克制得死死的,繞著場子跑起來,拿別人當擋箭牌。
“哇……”
好亂。
葉蟬衣將面具扣上,往腰后一順,一排竹筒子在她腰間晃蕩。
不過竹筒都裹上了棉布,沒有發出什么動靜。
“走,花花,我們去燒毒花。”她施展“腳底抹油”縱身飛出去,摘下腰間竹筒,用“縹緲針”的手法,把竹筒往毒花叢里一丟。
柳無眉還挺有意思,以為竹筒是丟她,揮手用劍把竹筒一削。
嘩啦——
泛著獨特氣味的百分百純酒精,就這樣灑落在毒花身上。
劍與竹筒撞擊那一下,摩擦的火花將澆了酒精的劍都給燎著了。
柳無眉差點兒把手中長劍丟掉。
葉蟬衣踏葉而去,順手又摘下一個竹筒,打開蓋子,往前丟去:“走你。”
這下子,柳無眉不敢碰上,一個勁兒躲開。
葉蟬衣和花滿樓也不在意她,兩人繞著栽種毒花的地兒,用輕功飛了一圈,像是兩只輕盈的蝴蝶一樣,翩翩起舞,在花間兜轉。
蕭石專門盯上柳無眉,全程攔著她,時不時應付一下沖過來的獅吼子。
柳無眉根本就騰不出手摘花取種。
她急了:“蕭大俠,我采花乃是為了給父親治病,你何必攔我。”
“此花聞之眩暈,不得不用龜息功閉氣。”蕭石臉上滿是怒氣,“這到底是救人的東西,還是害人的東西,我心中自有評判!你還是跟我回去,向觀魚兄說清楚!”
柳無眉又說了一通冠冕堂皇的話,可惜騙不了蕭石這種老江湖。
葉蟬衣聽得笑死。
她澆完水,和花滿樓落在山石上,掏出火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