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滿樓:“等……等下一個吉日到來。”
“也是。沒辦法。”葉蟬衣語氣里滿是可惜,“這個鬼地方,是不太可以湊合一下,拜個堂再順便洞個房。”
花滿樓不甚贊同:“怎能湊合!”
在他心里,倘若愛一個人,就應該用最珍重的儀式,向世人宣告自己一生愛侶。
他也很欣賞和艷羨那些以天地為證的伴侶,可……這不是他一貫的作為,他并非那樣的瀟灑客,而是心有掛礙、有凡塵眷念的普通人1。若他這么辦,就是對所愛之人的懈怠、不重視。
“我沒說湊合。”葉蟬衣被急起來的君子逗樂,“只是這婚事都昭告所有鄰居朋友了,這喜糖也派發了,就差那兩步還沒走而已。所以……你懂我想說什么嗎?”
她用腳趾隔著靴子撓了撓對方。
懂吧?
她滿眼期待看著那張如玉的俊雅臉龐。
花滿樓懂。
他嘴唇翕合,捧著小姑娘臉蛋的手,都有些輕顫,沁出汗水來。
葉蟬衣干脆將他另一只手,也捧到自己臉蛋上。
這要是都不懂,她可就要來硬的了!
正想著如何霸氣壁咚君子的某個人唇上一熱。
“有生之年啊!統統!”
小貓咪關閉數據,繼續滿島跑。
不聽不聽,臭情侶念經。
溫熱的唇貼了好半晌,沒有動靜。
葉蟬衣:“?”
她正要開口說話,腰上就是一緊。
下一瞬。
整個人被單手抱起,仿佛騰云而去,輕盈安坐在室內窗臺之上。
君子逼近,用左手手背墊著她的后腦勺,右手捧著她的臉,微微仰擡。
他自己垂首,側著臉。
由始至終,唇瓣未曾分離片刻。
葉蟬衣可以感覺到,對方長著繭子的大拇指,就貼在她脖子的大動脈下。
咚咚——
脈搏急速跳動起來。
她還睜開的雙眼,興奮瞪圓。
花花主動!
她心底有些雀躍。
君子閉起雙眼,神色投入。
他好似無論做什么,都很認真。
葉蟬衣忽地興起讓君子試試她身上鞭子的想法。
為此,她先將自己的鞭子送過去,輕輕戳一下君子。
君子也有攜帶鞭子。
他用鞭如用劍,渾身都透露著君子之風,鞭子出勢并不猛烈,只是靈巧。
鞭子柔軟,頂端叩開門扇時,也唯恐傷了門扇一般,只用巧勁,從縫隙之間穿過。
門敞開,君子入內,鞭子隨著他動,輕輕滑過墻壁和靠墻的一排長桌。
葉蟬衣嫌棄他過于溫和,摘下腰間鞭子,主動出鞭。
唰——
鞭子如長龍游走,卷著君子手中軟鞭。
君子眉宇間,頗有些無奈。
可他也只好奉陪。
花滿樓右手收緊一些,長鞭一抖,反纏著葉蟬衣手中鞭子,往自己這邊扯來。
兩人雙目對著,雖瞧不見,卻仿佛能聽到君子溫聲嘆一句:
“衣衣,別鬧。”
那輕輕的、無奈的聲音,反倒像一根羽毛,撓在葉蟬衣心上,讓她忍不住捉弄一下君子。
她偏不,用鞭子輕輕搔了君子手背一把,趁他愣神,便卷著對方手中鞭子,反客為主,占據攻勢。
花滿樓被逗弄了兩三次,溫和的攻勢被迫一變,主動出擊。
君子軟鞭纏著那硬氣的長鞭,緊緊不放,完全拉攏到自己這邊來。
葉蟬衣被帶得整個人都嵌入他懷里,仰著頭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