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洛霄和吳佳珂真的是情侶,那看來以后還是不要太不識趣地往兩個人中間湊。
周映安心想。
畢竟他們現在算是自己的朋友。
作為朋友,還是要善解人意。
周映安簡單地擦拭了一下手上的血跡,出去上了個洗手間,再走回來時,不知道為什么,走廊的燈突然黑了。
就在這一瞬間,周映安感覺自己被人大力地推了一把。
她跌入了一個房間,隨即就是門鎖鎖上的聲音。
周映安迅速爬起來,手拍打著門。
“有人嗎你是誰說話”
幾次無果后,周映安適應了黑暗的環境,勉強開始辨認房間內的設施。
這是一個器械室,放著一些體育器械。
忽然,房間的另一頭傳來一些響動。
“是誰說話”
周映安隱隱看到一個人影在那頭動了一下,身下好像是很多塊瑜伽墊。
“被你打擾了睡覺的可憐人。”
一個慵懶的男聲響起,他還打了一個哈欠。
周映安退到另一半的角落里,任憑黑暗籠罩自己。
周映安隱隱看出那頭的人伸展了一個懶腰,揉動了一下脖子。
他好像有很長的頭發,還扎了一個馬尾。
他扯開馬尾上的發帶,懶懶地罵了一聲“真是的,搞什么呢。”
周映安默默地咽下一口口水。
忽然覺得器械室的溫度正在升高。
她又撫上自己的心口。
為什么,跳得這么快
周映安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遲鈍,她迫使自己快點冷靜下來,好好把今天發生的事情想一遍。
她終于發現不對勁了。
自從進了這件器械室后,她就變得非常不冷靜,甚至有一些敏感易驚。
不是器械室在溫度升高。
是她,她在發燙。
有些生銹的腦子緩緩轉動齒輪。
周映安終于想起了一件就快被她忘掉的事情。
那個還沒有發作過的,系統所說的,類似于感冒的副作用。
周映安差點沒忍住冷笑一聲,這也叫做“和感冒差不多”
也是。
發熱,虛弱,頭腦不正常。
這幾點倒是相似。
長發少年忽然說“喂,倒霉蛋,我還想睡一覺,你最好給我安靜些。”他輕笑一聲,帶著十足十的痞勁“不然,很難說,我會對你做些什么。”
少年的嗓音就像濃烈的雞尾酒一般,澆在周映安的喉頭。
周映安感覺心里的火焰似乎越燒越旺。
周映安努力將自己分成兩半,一半正在被火焰灼燒,另一半則是棲于冰雪之下,冷靜地思考著接下來的一切。
終于,周映安動了。
她慢慢地走近。
一根發帶,散落在少年的周圍。
周映安輕輕地撿起。
她無聲地嘆了一口氣。
下一秒,她就如狩獵的獵豹一般,迅速伏在少年的身體上,用發帶纏繞住了他的雙眼。
“什”
少年的話語被堵住。
一個熱烈的吻,攻了上來。
少年想要掙扎,可少女的兩條小腿卻分別死死地壓在少年的大腿上,堅硬的膝蓋就像釘子一般,撼動不得。
同時,她的兩只手也鎖住了少年的手腕。
周映安此時就像一只捕獵的獵豹一般,快準狠地進攻著。
身下的獵物揚起脖頸,曲線優美而脆弱,像是一只無辜的天鵝。
嗯,還是一只壞脾氣的天鵝。
壞脾氣的天鵝想要啄回來。
可惜小獵物沒有想到,作為捕獵者的黑豹,她的脾氣只會更壞。
她直接咬破了天鵝的嘴唇。
鮮血的味道盈滿口腔。
他們緊緊地糾纏在一起。
獵物想要反抗,卻總是會被壓制。
粘稠。疼痛。燥熱。
還有一些細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