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申請也不行嗎”安谷遠想了想“比如說是完美完成了這件任務,然后上報的時候說我想出去玩一下這樣。”
陳一七摸著下巴皺眉想了想這個可能性,然后他拍手“我覺得可以”
“但是不行,我太危險了。”陳一七表情嚴肅“萬一玩的時候變成阿夢加就完了。”
脖子上自己套上去的機械頸環頗有些重量,但是那種冰冰涼涼的感覺在夏天還挺舒服的。
就像陳一七自己,現在也是覺得套上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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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安谷遠目視著前方,然后偶爾看上一眼后視鏡不死是這樣的人嗎
雖然有些晚了,但是最近才了解些許的安谷遠想。本來以為會是更肆意妄為的人,但實際好像是更警慎安谷遠不太滿意自己這個用詞。
“其實我之前也失憶過。”車內安靜一會后安谷遠突然出聲,“不過是很小的時候。”
“我不確定我的老家是否真的是巧城,不過自打有記憶以后我就在巧城了。”家人也不是有血緣關系的。
陳一七試探的說“你至今都沒想起來”
“沒有。”安谷遠不知自己出于什么心理說出了這些事,他工作之外其實不是個話多的人“不過到隨著時間過去,我很長一段時間都忘記自己失憶過了。”
“因為也過得挺充實的。”
陳一七愣住了,過了一會他說“這樣也挺好的。”
兩人之后都沒再開口。
直到傍晚到達海縣,兩人去買花才重新進行對話。
陳一七幾乎花光了身上所有現金買了一大捧向日葵,安谷遠木著臉看著,然后確定對方真的不打算買別的什么的時候,他給買了紙錢之類的東西。
陳一七這才反應過來,然后瘋狂給安谷遠道謝。
祭拜的時候安谷遠沒有進去,他在外邊沒人的地方點了煙。
他沒有煙癮,只是唐起離開巡安組后,他的工作一下多了很多,也見到了以前從沒見過的很具有沖擊力的現場,所以壓力還是挺大的,不過
抽了一根,剩下的煙安谷遠將其扔了,然后他安安靜靜的等陳一七出來。
多的是人,比他壓力大多了。
那份陳猊遠沒明白的不安來源,外人反而更容易看出來。
像越吹越鼓的氣球,明明已經到了可以打結的時候,但是卻偏偏還希望再吹大一點。
這樣下去遲早會爆掉的吧。
而不死整個人,就是一只越來越鼓的氣球。
天色剛剛黑下來的時候,兩人到達了巧城,將人放在酒店門口,安谷遠思考了一下后喊住了陳一七。
陳一七“嗯”
安谷遠“祝你們這次任務順利。”
陳一七燦爛的笑著對安谷遠比了個大大的“v”手勢“謝謝”
“你也假期快樂”
萬花筒早就到了酒店,這個酒店是特管處下的,病人有另外進來的渠道。
雖然天晶病病人的存在已經揭露,但是大家還是避免著少出現在普通人面前。
嚇到別人是一回事,有時候也會影響到任務。
不過這些對陳一七來說都無所謂,反正他堂堂正正的走在大街上,最多也是被懷疑是不是之前爆炸直播的那個妹妹頭,而不是被懷疑是天晶病病人。
不過現在已經算不上妹妹頭了,他頭發已經長到鎖骨了這次任務回來就剪頭
提著包拿著紙條跟前臺的人核對,然后陳一七被領著上了15樓。
電梯一開,陳一七就看見了萬花筒。
愣了一下,但很快露出了驚喜的笑容“好久不見”
萬花筒穿著十分簡約休閑的短袖和中長褲,長長的頭發剪短了,不過仍舊是高高扎起來的,一層一層光暈的眼眸擴散“好久不見。”
“不死。”
聲音仍舊清清冷冷的,陳一七毫不受影響,甚至笑容更燦爛了這是熟人哎
能活著相見是多么幸運的事。
“明天早上四點我們就出發,其他人四點都會到樓下。”萬花筒領著陳一七往前“我先給你說一下這個任務其實除了它是怎么吞噬人進入界間之外好像也沒什么好說的。”
陳一七好奇的轉頭。
萬花筒語氣平靜無波“雖然是半個月前剛出現的界間,但是我們瘋人院去過的二十多位病人無一生還。”
“所以對于這個界間,我們幾乎是一無所知。”萬花筒停在1506的房間門前,她流光溢彩的眼眸停在陳一七臉上“因此,我們需要一個肯定能夠活著出來的人。”
就算解決不了這個界間,也要獲得一些界間內情報并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