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沒關系,”郁臣低聲喃喃,聲音中沒有落淚的絕望,很平靜的樣子,莫名地讓人感到害怕,“沒關系。你不要我,我就纏著你,等你要我為止。”
普通的夜晚,不太普通的經歷。陸啟對郁臣經走過的三年一無所知,心中抓撓似地好奇,自尊卻不允他過問。對前任好奇可不是好兆頭,陸啟不想也不愿吃回頭草,冷臉無視前男友。
自找到陸啟這天,郁臣做到了寸步不離地跟著好不容易相遇的男朋友。陸啟去哪兒他就去哪兒,說不聽趕不走。
喬斯汀受的是皮外傷,但鼻青臉腫沒十天半月也難消退,不宜出門。陸啟常去看他,郁臣雙拳緊握地跟著,陸啟完全沒有和喬斯汀單獨相處的機會。
“不準進來。”來到喬斯汀的家,陸啟抵住門板,瞪著像張狗皮膏藥的郁臣冷聲警告。
郁臣不擠門,直接抓住陸啟的手腕要把他往外面帶“你不準進去。”
“你這傻逼”陸啟差點被郁臣拽出去,暴躁得罵人。
門唰地打開,陸啟撤離抵門的肩膀,轉身朝客廳走,郁臣立即抬步跟上。
幾天前酒吧之事沒人忘,對郁臣這位不速之客,喬斯汀沒辦法給好臉看“這是我家,請你出去。”
郁臣看著陸啟說“我是他前男友,你讓他走我立馬走。”
陸啟左右尷尬,想要打人。
半個月后,幾乎完全無法自由行動的陸啟發瘋暴走,抓住郁臣的衣服領子搖晃“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就問你到底他媽想干什么”
郁臣低聲說“纏著你。做你男朋友。”
陸啟對天狂吼“啊”
受不了,得去海邊吹風。陸啟徒步暴走三公里,來到最近的海岸,在晚上十點的時間給方燃知打電話,尋求親人幫助地哀號讓燃哥救救他,前男友突然來到巴拿馬,天天跟著他,好可怕。
電話講一半,一只手突然伸過來奪走陸啟的手機按掛斷。陸啟臭臉道“你干什么”
郁臣臉色晦暗“你跟方燃知做過了嗎”
陸啟眼睛睜大“啊”
郁臣陰冷道“你是不是跟方燃知做過曖”
“啊你傻逼嗎”陸啟恐慌失色抓頭發,“我求求你能不能不要說這么恐怖的話,我真敢覬覦燃哥,我會被我小叔用皮帶打死還沒人收尸的”
“你喜歡他嗎”
“我喜歡誰”
“方燃知。”
“我像是找死的人嗎”
郁臣臉色好看些,陸啟驚魂未定,心道必須甩開這個傻逼。
便聽郁臣突然說道“我們還有事情沒做完。”
陸啟下意識“什么事”
“愛。”郁臣低聲道,“今天我們把它完成。”
“這樣我們能更進一步,你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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