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水“嘩啦啦”響,陸啟錯眼不眨地檢查,郁臣縮站在墻角,腿上青紫和胳膊紅痕,都是陸啟確定他沒受傷后為泄憤掐出來的。去醫院拍片更保險,可郁臣打死不去,并且聽到醫院兩個字每個毛孔就都極力寫滿了抗拒,比跳樓回來還要臉色煞白。
陸啟目光下挪,看到郁臣渴觀的劇物“你都跳樓了,就不能收收這種”
郁臣往墻角縮得更厲害,耳朵比花灑里的熱水還燙,但他不遮不掩,大大方方地展示讓陸啟觀察,還為自己辯解道“又不能怪我,是藥的問題。”視線同樣意有所指,陸啟臉色發黑,立馬使勁兒擰郁臣胳膊,擰完胳膊擰大腿。
“你再說”陸啟威脅道。
郁臣“是我的問題。”
得虧服藥量少,剛才又受過驚嚇,二人誰也沒失去理智,只有十九歲的血汽方剛的身體本身起著該啟的反映。陸啟舌根渴得發干發苦“真不去醫院”
郁臣澀聲“不。”
陸啟“你真的沒事”
郁臣篤定“沒有。”
陸啟關了花灑的熱水“傻逼。”
郁臣“嗯。”
“你跳樓的時候,有想過自己會摔死嗎”陸啟摩挲金屬的花灑柄,掂量重量,看著挺想招呼郁臣的腦袋。
郁臣看陸啟玩花灑,用商量跪榴蓮還是跪鍵盤的語氣“可以說假話嗎”
陸啟微笑“不行。”
“沒想過自己會摔死。”郁臣說,“二樓而已,下面又是草坪,找好角度根本沒事。”
陸啟“你很有經驗”
郁臣后背緊貼墻,不言語。
手機鈴聲突然在浴室里立體環繞地響起,陸啟丟開花灑,從臟衣簍里找到手機。過生日的朋友親密地喊他“小啟”,問他怎么還沒到,聽口音是華裔人。
陸啟笑著說“堵車,馬上到。”
電話掛斷,郁臣說“你這樣去不了,要不要我幫忙。”
陸啟低頭看自己“要狗幫都不要你幫。”
“我就是狗。”郁臣不假思索地說,伸手將陸啟扯進懷,頭顱垂低下來用鬢角擦著他些微發燙的耳畔道,“寶貝,你好好檢查檢查,我覺得身上很疼,我頭暈剛才從樓上掉下去肯定摔壞了腿,還摔壞了胳膊。”
陸啟咬牙“我看你是摔壞了腦子。”
“撲通”一聲,陸啟驚訝低呼,整個人都被郁臣扭著胳膊按在了墻上,察覺到危險來臨倉惶回頭“你干唔”
郁臣吻住他,說自己摔壞胳膊腿的語氣變了味道,像個偏執的瘋子“為什么非要走,為什么非要丟棄我。陸啟,現在落我手里,就別想走了,我不準。”
不見仙蹤向你推薦他的其他作品
希望你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