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鴉納悶“別的原因”
“嗯。”
少年無神的淡金色眼睛疲倦閉上。
為了那一雙雙,期待王降臨的目光,還有無數個失去父母的、跟那個小姑娘一樣的幼崽。
他總要努力一下。
如果在最后期限到來之前,他仍舊無法克服恐懼,那么摘除羽翼的時候,便可以對自己說一聲,他盡力了。即便是對不起哥哥姐姐的細心撫養,他也沒有那么愧疚。
更可以在日后和臭爸爸見面時,說一聲,他勇敢過,沒有做一個不戰而逃的懦夫。
白鴉“什么原因你說啊。”
寧刃“你怎么什么都好奇”
白鴉惱“你以為我想”
要不是算出來你小子的死劫真的和展翅有關系,他才懶得多一句,整天做他混吃混喝的浪蕩客不好嗎
厄里加蘭可不能死,死了他去哪里知道那顆血痣與他有緣分的原因
寧刃“不想說,
你不是很厲害去算一算啊。”
白鴉心道,這小瞎子翻白眼還挺好看的,他拉住寧刃“哎哎哎好了,今天別練了,把管家叫來,咱們玩一把狼人殺。”
“不要”說起這個就來氣,寧刃,“你次次都贏,明明你才剛玩你每次玩女巫都用毒殺我玩預言家演我你太可惡了。”
白鴉“那我當裁判行不行”
寧刃不理,正事要緊。
他站起來,眼前黑了一瞬,連忙停下來緩了兩秒,打算繼續嘗試。
白鴉一口氣沒嘆出去,驚聲道“小厄里,你流鼻血了”
“”寧刃后知后覺一摸鼻子,指尖沾上殷紅。
白鴉“你這絕對是練習時間太長了所以才”
“噓”
寧刃趕緊掏出手帕捂住自己的鼻子,悶聲悶氣扯著白鴉“小點聲,待會兒管家來了,尼曼森看見一定會跟我哥哥姐姐說的。到時候我就飛不了了。”
白鴉“你現在也”他頓了一秒,“你不會早就發現自己練習展翅會流鼻血吧”
寧刃點頭“放心,我有分寸。只是流點鼻血,我觀察了幾天,身體沒什么其他感覺。”
他回到自己臥室,洗手洗臉,銷毀手帕,一系列動作熟練的不行。
白鴉腦門問號,“你什么時候開始流鼻血的”
寧刃手一停,面不改色“就前兩天。”
流鼻血總比斷翅舒服吧,誰也不能再最后期限來臨之前,阻止他流鼻血劃掉展翅
直播間彈幕瞬間炸開
嗚嗚嗚騙人有個屁的分寸明明練習展翅第二天就開始了
崽崽長大了也學壞了,他以前哪里會撒謊qaq大巫師揭穿他啊
白鴉“我是不是說過,沒人能在我面前撒謊的”
寧刃甩甩手上的水珠,有點無奈,“是早了幾天,但你別跟我哥哥姐姐說行不行,我真的真的真的沒事。”
白鴉“這叫沒事”
寧刃默默嘆氣,既然白鴉看見了,少不得要拿點好吃的或者小錢錢賄賂一番,真是難搞。
白鴉就看著少年從他身邊走過去,沒走兩步,隱約發出一聲悶哼,悄沒聲往前一倒。
白鴉大驚失色“你可別碰瓷我不說就是了”
少年倒在柔軟地毯上,半天沒動靜。
白鴉眼皮子直跳,橫抱起少年就往外沖。
“靠你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