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還特喜歡喝酒,但我老娘之前滴酒不沾,我現在很懷疑老娘里面的芯兒被調包了。”
“可說是被調包了,又不全對,她能叫出我們幾個兒女的名字,還記得我們的生日,以及小時候各種調皮搗蛋的事情。”
“又讓我覺得她就是我老娘,嘖,我說的可能有點混亂,但我現在的確很混亂,有點不知道是什么情況。”
“我也專門去醫院找過醫生,醫生說可能是自傳體記憶缺損或者增加,大致意思就是之前發生過的很多事情,因為某些原因造成對大腦的刺激,會暫時遺忘,然后現在又因為某些原因的刺激,造成大腦記起了當時的一些事情。”
“可我從有記憶開始,我老娘就不會打麻將啊,我還特意問了我大哥和一姐,他們也說不記得老娘會打牌。”
“大師,你們說我老娘會不會是被其他鬼魂占用身體了”
在場的人聽完,都十分驚奇。
馮大丞表示“確實挺奇怪的。”
他把問題拋向陳羅昌“陳監院,你見多識廣,之前有沒有遇到過這種”
陳羅昌點頭,繼續問毛總“除了這些,還沒有其他奇怪的事情,比如言行舉止。”
毛總點頭“有,挺多的。”
“就是我老娘有很多動作習慣,做事方式,但現在都不一樣了。”
陳羅昌思量片刻,得出結論“聽起來確實有點像是換魂,不過還是要具體去看看,毛總什么時候有時間,方便帶我們過去一趟。”
毛總“我隨時都方便,就看六位大師什么時候有空。”
其他五人應該也知道十萬辛苦費的事情,都表示有空,最后達成一致,明天一早乘機過去,今晚的酒店和機票錢由毛總出資。
很快,飯局進展到了最后。
吃飽喝足的禾曄正打算隨著其他人離開,右手突然被抓住。
禾曄順著視線望過去,看到正皺眉揉太陽穴的牧夕璟。
他說“有點暈。”
禾曄“”
牧夕璟見他神色冷淡,識相地松開手,說道“你先出去,我緩一緩,馬上來。”
禾曄看了眼自己的右手,站在原地沒動,直到包廂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他朝男人伸出手“起來。”
牧夕璟睨了眼面前白皙修長的手,毫不猶豫的握上去,借著對方的力站起身。
不知是真醉假醉,男人起身時踉蹌了一下,禾曄只能讓他靠在自己身上。
從餐廳走出酒店,一陣風吹來,牧夕璟稍微清醒一些,雖然不舍,但還是從禾曄身上離開,手卻不肯松。
就這樣兩人在一眾目光中,像情侶似的牽著手上了大巴車。
大家雖然在偷看,卻都識相的沒有多嘴詢問,導致禾曄那句他喝醉了,一直沒機會解釋出去。
依舊是最后一排老位置,只是姿勢變成了牧夕璟歪在禾曄的肩膀上。
對于喝醉的牧夕璟,禾曄似乎寬容了許多,被倚靠著肩膀,也沒有生出厭煩之意,只是默不作聲地將牧夕璟握在掌心的右手抽了回去。
十分鐘后,大巴車停在酒店門口,等其他都下去,禾曄才拍了拍牧夕璟的胳膊,低聲提醒道“下車了。”
閉眼休憩的牧夕璟低聲感嘆“這么快。”
的確很快,快到他都舍不得下車。
依照禾曄的性格,等會到了酒店,肯定會把他丟進房間里不管死活。
不過就算不舍得,也還是要下車。
原本牧夕璟沒醉,為了牽禾曄的手,故意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