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這邊對楚陽的羈押申請延長。
紀白前后審了他兩次,今天這是第三次
“姓名”
“楚陽”
“性別”
“有完沒完了”
“性別”
“男的男的”
紀白冷著聲音“六月二十五號,夜里凌晨兩點,你在哪”
“star酒吧”
“你跟汪園怎么認識的”
“她賣啤酒,我買。”
“你是不是在汪園酒里下藥了”
“沒有。”
“你強女干她了”
“沒有。”
“那五千塊的轉賬你怎么解釋”
“我倆自愿,事后我給她的初夜費。”
“你放屁”
“你怎么罵人”
紀白啪的把筆拍在桌子,沖過去一把揪住楚陽的領子
“你把人迷暈了帶走,跟我說自愿怎么,有膽子做沒膽子認你他媽的是人嗎她才十九,你把她的身份學校全曝光出來,你有沒有過你這樣會害死她的”
“又不是我做的,那是我粉絲做的再說了她本身就是啤酒妹都是出來賣的,裝什么清高”
紀白揚起拳頭,差一點打下去。
但警察的職業操守,還是讓她忍住了,拳頭捏的咯吱響,紀白指著楚陽“我告訴你這事兒你別想摘干凈,這牢你坐定了”
摔門出來,紀白一腳踹在石柱子上,原地站了半分鐘,然后急匆匆的往警局外面走。
她還就不信了,找不到個證人
到了酒吧。
紀白讓經理把那天的值班人員表拿出來,從酒保到保潔,挨個問了一遍,可惜酒吧這種地方,又是半夜凌晨,即便有異樣,也沒人在意。
沒辦法,又把當時的監控調出來查看。
“這人是誰”
“也是賣啤酒,好像叫小麗來著。”
“她人在哪”
“前天我還見著她了,今天不知道去哪兒了。”
紀白給酒保留了個電話“你要看見她,就給我打電話。”
“哎,好。”
回到車里,紀白心氣不順,一直擰著眉頭
“嘶”
她左胸疼了小半月,前幾天剛好點,這幾天又開始疼,剛伸手揉了揉,就見車玻璃前湊過來一個穿吊帶裙的姑娘。
紀白一怔,立刻搖下車窗“小麗”
那姑娘嚇一跳,她以為車里沒人呢。
“你誰啊”
“認識汪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