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時常覺得忐忑,越接近真相,就越生出一種“近鄉情怯”的遲疑。
只是他剛說完,還來不及故作輕松的掩飾情緒,孔淮殊已經轉過身,面對面的擁抱他。
“小可憐。”孔淮殊在黑暗里輕吻他的眉眼“沒關系,現在你已經坐在那扇窗里面了。”
展煜背脊一僵。
心臟處驟然涌出溫熱蓬勃的力量,沿著血脈一路汩汩流動,好像跨越了時間的風雪,溫暖的包裹住那個站在窗外的小少年。
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孔淮殊指尖落在展煜胸口處,那
里有一枚已經淡去的孔雀翎,他在黑暗中摩挲著那獨屬于他的印記,聲音放的很輕。
展煜,我是不是忘了和你說一件事。
本作者言笙笙提醒您聯姻后兩條咸魚被迫翻身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什么”展煜沉聲問。
“我忘了說,我愛你。”孔淮殊說“如果你總是因為身份而感到不安,我會認為你不夠明確這件事,那大概是因為我表白的次數不夠多,不如我以后每天都說一遍,直到你能清楚的意識到”
他低頭去吻展煜,舌尖輕松撬開緊抿的唇,含糊不清的說“我愛你”
“淮殊”展煜抬手按住他的后頸,在濕熱的交錯的呼吸中叫他的名字。
他有種莫名的直覺,他好像在一條路上跋涉了很久,才終于能和孔淮殊并肩。
太熱了
蓬松的棉花被子封閉了燥熱的體溫,孔淮殊掙扎著踢開此刻略顯多余的被子,在展煜的沿著脖頸向下時,他一把揪住展煜后腦勺上那幾縷長發,金棕色的發絲繞在冷白的指尖,他壓低聲音輕斥“差不多就行了,這房子不隔音,艸別咬”
舌尖掠過他鎖骨上的那個牙印,展煜抬眸看他,金棕色的瞳仁在清冷的月色下翻涌著熾熱的情緒,他低聲問“淮殊,我可以標記你嗎”
“嘖”孔淮殊先談條件“咬一口可以,不能做知道嗎這破房子特么的一點也不隔音,你要給孔蔚旸上生理課嗎”
展煜低頭,像只溫馴的大型狼犬,在他頸間拱了拱,低低的“嗯”了聲。
然而在信息素注入腺體的那一刻,孔淮殊還是忍受不住的嗚咽出聲,最后干脆張嘴咬住了枕頭,狼狽的在枕頭上留下一片暈開的暗色。
冷白一片的背脊上,暗金色的羽毛在黑暗中如火焰般鋪展蔓延,直到凹陷的后腰處,才漸漸消散收尾。
與此同時,距離這里最近的一處大型金屬回收站里,一只皺巴巴臟兮兮的金屬球從一堆廢棄金屬里滾了出來。
這車廢棄金屬是傍晚時才抵達回收站的,剛好與展煜錯過。
它仿佛有生命般,原地轉了兩圈,確認了那熟悉的精神力來自哪個方向后,那坑坑洼洼的金屬外殼上亮起暗淡的光,興奮的閃了兩下后又滅了。
好一會兒,它才蝸牛一樣,挪動了一點距離,它想繞過面前的水坑,畢竟它已經夠臟了,再臟一點主人就認不出來他了。
下一瞬,一只小碼的舊軍靴踏進水坑,泥水四濺,把小圓球淋個正著,來人也不嫌棄,俯身就把它給撿了起來。
“媽的”她嘀嘀咕咕“可算讓我找到了,還真特么的不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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