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快意識到,這是個aha,不僅是個a,還是個體能完全碾壓他的健康的成年a。
猥瑣男瞬間慫了,縮縮脖子,尷尬的咳了一聲“我我也沒別的意思”
他擠眉弄眼,“兄弟你太強了,干了得快一下午吧”
孔淮殊挑眉,看不出喜怒“過獎。”
猥瑣男見他態度隨性,又起了點別的心思,又是羨慕又是嫉妒,酸了吧唧的開始陰陽怪氣起來“你那個oga,挺浪啊,床上挺帶勁兒吧你交個底給我,是對象啊還是的要是的”
他嘿嘿一笑“能不能介紹給我價怎么樣說起來伺候兄弟你這樣的,他得免費上趕著吧嘿說不清誰嫖誰呢還”
他自以為幽默的笑起來。
孔淮殊知道,在有些a眼里,oga就是這樣被物化的,仿佛那不是誰的孩子、誰的母親,不是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可以隨意對待的物件。
即便是在琉森星上流社會的圈子里,這樣的人也比比皆是,只不過他們把那顆齷齪的心藏在楚楚衣冠之下,為了利益偽裝出尊重和平視,卻還是會在不經意間露出馬腳,當初孔銳那傻逼就是因為對褚然言語輕慢,才被孔淮殊揍了一頓,按在馬桶里“漱口”。
而在這里,這些下水道里的蟑螂甚至不需要偽裝,他們打心眼里沒覺得自己有錯。
男人的笑戛然而止,因為他看見了孔淮殊身后的人。
展煜沒穿上衣,赤著精悍的上身,褲子松松垮垮的掛在胯骨上,人魚線流暢的收進褲腰,他渾身散發著一種饜足的慵懶色氣,像頭吃飽喝足后懶洋洋踱步的雄獅,肩膀上被抓咬出來的傷痕十分顯眼,被汗水打濕的額發垂落眼前幾縷,透過縫隙那雙金棕色的眼睛沒什么情緒的看著那男人,明明什么都沒說,但撲面而來的壓迫感還是讓那人忍不住退了一步。
他意識到這鄰居的不好惹,訕訕的笑笑“哈你們倆a玩一個會玩那什么沒事我就啊”
他急促的叫了一聲,人已經被展煜掐著脖子提起來了。
恐怖的壓力從喉嚨上傳來,他拼命蹬腿掙扎,但拎著他的那只手像鐵鑄的,紋絲不動,展煜腳步穩的很,單手提著個活人,直接穿過走廊,走到了公寓樓的后窗。
平時總有人缺乏公德心,從這里往下丟垃圾,后窗都不怎么打開,味道實在難聞,展煜他們當然不會跟著做這種缺德事,今天就要破例了。
樓道里有人快速的開門看了眼,見又是408那兩個a,趕緊把脖子縮回去,連熱鬧都不敢看,也不
知道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得罪了他們。
孔淮殊慢悠悠的跟上來,手肘搭在展煜肩上,踢了一下那男人不停蹬動的腿,漫不經心的笑“叫得好聽嗎”
男人面孔漲紫,耳膜轟鳴,只能恐懼的拼命搖頭。
孔淮殊笑著說完“那叫得肯定好聽,你也不看看是誰叫的。”
那沙啞的聲音落進猥瑣男耳朵里,他總算明白那種揮之不去的古怪是哪來的了,那聲音
分明是眼前這個aha的
展煜臉色更沉,拉開窗,看了眼垃圾堆上沒有拾荒者,直接把人丟了下去。
咚的一聲巨響,男人砸在一個廢棄的臺盆上,小腿扭曲成詭異的角度,哀嚎聲在整個公寓樓小區回蕩。
可惜這種動靜隔三差五就有一次,有人路過,看了一眼,就行跡匆匆去忙自己的事了。
“嘖。”孔淮殊往下看了眼,轉而看展煜“下手真狠啊展哥,這可是四樓。”
話是這么說,但他想沒骨頭的貓一樣掛在展煜身上,臉上可沒什么同情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