菅野和切原前輩告別之后,和種島前輩來到了一個室外網球場。
種島修一拿著網球拍,顛了兩下黃色小球,挑著眉頭看向菅野“今天的經歷如何”
菅野從“成功進行偽裝”到“認識了新的朋友高橋前輩”最后到“和遠野前輩的比賽”,他很認真地說道“很精彩。”
種島以為菅野口中的精彩是因為和一軍進行了比賽,他一邊顛著球,一邊說道“你對一軍的看法如何”
菅野不可避免地想到了種島前輩一軍成員的身份,他回答道“前輩們實力都都很強。”
種島早就清楚不可能從菅野這里得到壞的評價,聽到這話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他問道“你今天應該見到的那個人。”
菅野疑惑,不知道重蹈前輩說的“那個人”是誰。
“平等院鳳凰。”種島平靜地說出這個名字。
哪怕是同為一軍成員,他們的信念也有可能相悖,比如鬼十次郎和入江奏多,他們選擇留在集訓營培養后輩,未必沒有不贊同平等院鳳凰的原因。
但不管信念如何,無法否認,平等院在網球場上,是一個強大到可怕的男人,作為一軍成員的no1,他的實力不存在任何水分。
菅野并沒有感受到種島前輩話語下暗藏的風暴,他認真回想一軍的前輩們,然后根據回憶描述。
“是一位有著金黃色頭發,額頭上綁著束發帶,這里有胡子的前輩嗎”菅野用手指繞著自己的嘴巴轉了一圈,表示胡子的范圍。
一軍前輩們的坐姿大多瀟灑不羈,他們對這場比賽看起來并不在意,神態間多數都很放松,唯有坐在中央的男人。
面容嚴肅到讓他當場便想到了真田副部長,這一定是很適合做領導者的男人。
種島看著他的動作笑了一下。
“對。”他朝菅野眨了眨眼睛,“說起來平等院這兩年的確越長越著急了。”
菅野贊同地點點頭,隨后又想到了為社團操心的真田副部長,認真地說道“平等院前輩很負責。”
如果不是為了世界賽嘔心瀝血,看起來應該會更加開心一點吧。
種島不置可否,他將手里的網球用力一拋,然后打向對面的球場,目光并沒有看向菅野。
“你這次是和誰打的比賽”
“遠野前輩。”菅野說道。
“這樣啊,看起來你已經獲勝了。”種島又不知從哪里拿了一個網球,繼續重復之前的動作。
看來他們的一軍成員里,已經多了一位小朋友了。
菅野搖頭,在種島略顯驚訝地表情中說“齋藤教練說前輩們只允許發揮五成的實力,我不能算勝過了遠野前輩。”
種島沒說話,而是在心里想到,就憑遠野那小子的腦子,遇到菅野這種強敵,根本不可能還想到這個規矩。
“有些事情,你可能會很感興趣。”種島說道。
和種島
前輩那天分開之后已經有兩天了,菅野又收到了要去辦公室的命令。
這次黑部教練并不在,齋藤教練一如既往地坐在書桌上,手里端著一杯咖啡,看到菅野后,也只是用懶散的語調說了聲“你來了。”
“齋藤教練,上午好。”
齋藤擺了擺手,說道“上次有個東西忘記給你了。”
菅野問“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