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接關節的那塊軟骨磨損了,換上一塊人工的上去,手術費用一共花了兩萬九千多,賬單都在上面,兒子今年16,成績不錯,考上了重點高中,明年就高二了!”
鐘情把萍姐兒子寫的那個“善”字打開,“萍姐,方才你也聽到了,你跟伯伯之間是一場誤會,他非但沒有害你,倒是幫助你們一家渡過難關,你看,兒子都那么大了,你心里還能有埋怨么?”
萍姐陰險著臉面,腹黑道:“他要沒做虧心事,怎么會幫助我公婆和兒子?剛才的話,是他跟女兒一起演的戲!”
鐘情:“......”
他是要吐血三升!
現金(現今)社會,一個人無緣無故對另外一個人好而沒有目的,的確很匪夷所思。
曾雄凱開始的出發點還真是認為自己害了人,幸好事實并非如此。
女兒給爸爸作證,鐘情不懂法律,憑空想象,估計也是理據不足。
萍姐這話赤果果的歪理,可你要反駁,還真是無從入手。
鐘情見慣了左鄰右里潑婦間的互懟。
大概可以想象,自己耐心的給萍姐解釋一番,她要么就是抓著一句“沒做虧心事,怎么幫助我公婆和兒子”來說事,要么能更氣人的說一句“你是小孩”
“還是用男人的方法吧!”
鐘情決定了!
男人做事,快準狠!
他左手制著雷電,一把按在萍姐的天靈蓋上。
萍姐只覺得渾身無力,動彈不得,而腦門上雷聲隆隆,她是又怒又驚!
“你...你要殺人滅口嗎?”
“第一,你不是人!第二,我是要告訴你,我要把你打得灰飛煙滅,不過是舉手之勞!”
“師弟,不要!”
曾少瑜天眼已封,不知道萍姐跟鐘情說了什么,可她為人母親,出于自然,也是不愿意一個母親受苦的。
“小朋友,不能,放過萍姐吧,她也是可憐人,也是善良的人,你想,一個女人年少喪夫,便是扔下公婆兒子,另嫁他人,大家也不能說她什么
她并沒有那樣做,反倒犧牲了自己最美好的青春,除外打工,贍養公婆,這種人不能是壞人,其實這一年來,她在我身邊,也沒有要害死我,只是讓我受受苦而已...”
曾雄凱聽了女兒的話,雖然沒看到,也能猜到二三,便出言相勸。
“你...你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婦女使強,你不配當天師!”萍姐聲調轉為哀求,只是方式很倔強。
鐘情笑道:“我幾時說自己是天師了,你不是說我是個無知臭小子么?”
萍姐:“......”
鐘情:“......”
萍姐:“這是我心里想的,他怎么知道,這人法力高強!”
鐘情:“她沒說過,是我自己猜的,怎么自取其辱了,羞家!”
“咳咳!”鐘情強自鎮定,隨即認真道:“萍姐,要是伯伯真的害你,要殺鬼滅口的話,他不需要替你求情!”
萍姐黯然了,鐘情說的話很有道理,他要殺自己,舉手之勞,何必在這費唇舌,關鍵是,曾雄凱說的話,字字都打進了自己的心。
“臭...小哥,我愿意跟曾雄凱聊一聊!”
“嗯!”鐘情往曾雄凱對面的椅子一指,“你坐那吧!”
“伯伯,萍姐愿意跟你見面,她就坐在你對面,要你準備好,我便給你開天眼!”
曾雄凱緊緊握著女兒的手,這是女兒長到8歲后,事隔28年,再次主動握著女兒的手。
曾少瑜感覺還是如孩提時候一般,并沒有變化,28年其實便是眨眼間。
曾雄凱點點頭,“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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