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欺瞞尊主”
陸延語氣認真,卻又沙啞撩人。他落在床榻邊的手像一條白生生的骨蛇,悄無聲息就纏上了應無咎,溫柔握住那人冰涼的指尖,一雙冶艷的桃花眼滿是情意“尊主如果不信,殺了屬下可好”
那一瞬間,應無咎像是被什么燙到了手,又像是被蛇咬了肉,驚得瞬間抽回手,目光如箭地盯著他“放肆”
別躲呀,他還沒摸清楚心魄在哪兒呢
陸延掩去那一絲惋惜,決定再接再厲,他抬手撥開如紅云柔霧般的紗帳,直接將應無咎抵在了床角,在對方耳畔低聲道“若得一夜風流,縱然死在尊主手中也是情愿。”
他日日前來診治,這人日日偷看自己,提拔總管便罷,還賜金賜銀親手指點修為,陸延又不是瞎子聾子,豈會不知應無咎的意動
應無咎從來沒見過陸延這么狗膽包天的人,他被對方逼到墻角,大腦一片空白,伸手想將陸延推開,卻又渾身慌張發軟,根本使不上力氣“你就不怕本尊殺了你”
陸延輕笑“屬下不是說了么,死在尊主手中也是甘愿。”
他溫熱的手落在對方后腰,又緩緩上移,仔細探尋著心魄的下落,最后終于摸清楚了位置,而應無咎也被他的下流舉動摸得渾身發軟,膚色潮紅,牙關緊咬,一臉屈辱。
陸延陸延這個無恥之徒早晚要將他千刀萬剮
至于為什么現在不殺,應無咎卻是沒想過,他只感覺自己心如擂鼓,緊張得險些從嗓子眼里蹦出來,渾身滾燙好似火燒。
而陸延發現自己現在能量不足,試圖操控心魄無果就放棄了舉動,倘若強行取出,不止搶不到手,說不定還會驚動應無咎,實在得不償失。
他想明白了因果,慢條斯理從應無咎的衣衫中抽出手,一低頭卻見對方又驚又怒地看著自己,白皙的臉頰都染上了薄紅,偏偏敢怒不敢言,實在風情無限,心念一動,笑著替對方整理好了凌亂的衣衫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尊主若要屬下的命,我夜間在房中候著便是。”
語罷從床榻上起身,理了理衣襟,臨走前不輕不重在應無咎腿上一拍,見對方驚得一抖,這才滿意推門離去。
裝癱瘓也裝得像些,剛才掙扎的時候腿踢得比誰都快,哪里像是不能走路的樣子
前些日子剛下過一場驟雨,殿內回廊滿是落葉,那些仆役灑掃的時候卻都有些心不在焉,漸漸分散開來,各人尋了一處隱秘的地方躲著。
一名青衣仆役藏在墻角,從懷里悄悄掏出一枚珍貴的傳音玉簡,壓低聲音緊張道“大師兄大師兄,我是心涯,快稟告師尊,咱們的無字天書被人給偷了”
另外一名扎著雙環發髻的俏麗女子躲在樹上,從懷里掏出一只千里鴿,壓低聲音悄悄道“鴿兒鴿兒,快快飛回宗門,讓師姐去前殿查一下宗門的歡喜佛陀像是不是被偷了,若是被偷,立刻去遮云山妙空洞找那賊人去。”
后花園假山處,兩名青衣男子躲在一處,一人快速低頭畫了一個傳音陣法,另外一人則在旁邊望風。
“師弟師弟,我是師兄,魔域中有消息傳來,各宗至寶皆被盜取,本門至寶或也被偷,速速去查”
“回稟師兄,本門沒有至寶。”
師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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