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也不嫌多。
現在gf已經進入正軌,念著前段時間容隱在關鍵時期出手幫忙的事情,賀明漓同他詢問,他生日的時候要不要將容先生和那日在深山別墅里的那位女士也一同邀請來玩。
傅清聿頷首,“他們會來。”
顯然是早就做過打算。
“容隱不常在黎城,這回難得在,我便請了他們一塊過來。”他解釋。
賀明漓想到那日里的那個女人,無法克制地生出了無限的好奇。
一面之后,很是難忘,主要是因為那天的一面之緣,
對他們的故事也生出了好奇。這回要是能再見一回,那就更好了。
想著想著,她又想到了要送他什么禮物的事情。
賀明漓突然偏頭去看他,“誒,老公,我送你一個小賀明漓好不好”
傅清聿的方向盤險些握不住,手掌顫了下。借著紅燈堵住車流,他看向她,凝了她的眼睛須臾,視線緩慢下落至她小腹,眸光微震。
賀明漓這才后知后覺到自己的話里有歧義。從他的眼神中就能猜到他此時在想什么,她一下子通紅了臉,探身去遮住他眼睛,“啊啊啊你在想什么不許繼續想我是說小陶瓷人”
她剛才突然竄出的想法,有點敷衍省事的意思,送人禮物竟然還想送個自己模樣的小陶瓷人,若對方不是傅清聿,她都要說一句她是不是有點自戀了。
卻沒想到他的神思一下子飄到了另一處去。
在她的掌心遮掩下,傅清聿闔了下眼,舒了口氣。
他還以為
剛剛那一瞬間跳過的第一想法竟然是,如果懷孕的話,那他們剛剛在辦公室里會不會太激烈有沒有影響到現在需不需要去趟醫院
他低低一笑,也道荒唐。
卻又對她無奈。怎么會突然冒出一句這種話。
“賀明漓,你”
怕他責怪,她直接手動給他閉麥,“是你腦子里不干凈的思想太多了我這么純潔,你那么污濁的思想都污染到我了。”
她反咬一口,直接扣回一口大鍋。
傅清聿都要被氣笑。
行,她很行。
“行,你純潔。”他抬手點了點自己喉結上若有似無的牙印,還有脖頸間被她吻出的點點紅痕。
雖是無聲勝過有聲。
意為,她的純潔,好像也沒有純潔到哪去
賀明漓轉過頭,選擇看不見。
她肯定是純潔的。再怎么污濁,也污濁不過他。
靜了兩秒,她悶悶地吐出一句“絲襪,你賠。”
車里傳出傅先生笑到不穩的氣息。
“預付一下,先一次性支付一百條”他不以為意地提議了句。
賀明漓咬牙,恨不得撲上去再咬他一口。
外邊的天地在翻攪,桓錦家中的天地如被隔開一隅。
從深夜里回家,一直到次日中午,偌大的房子里都還安靜得恍若無人。窗簾全部禁閉,光線被盡數遮擋,房子里昏暗得不知黑夜白日。
桓錦累得渾身無力,躺在厚重綿軟的被子里,有種恨不能睡上三天三夜之感。
她睡得很沉,這是這段時間都沒有過的睡眠質量。直到被一通電話吵醒。
她緊蹙起黛眉,不愿去接。
周拂瀾俯身過來,長臂撈過她旁邊的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本來想掛斷,但是看完以后嘖,他還真不能掛。
被子隨著他的動作往下滑落,露出他未著衣物的上半身,隱隱的肌肉輪廓在不甚清晰的光線中晃過。
一切都在昭示著昨晚發生了何事。
他貼向她頸邊,低聲道“你父親的電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