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勍一笑,給自己斟了一杯,仰頭喝得滴酒不剩“疼的是你,可不是我,你喝水,灌醉我,是什么道理”
林金潼想不出解釋,繼續灌他,說喝酒助興。其實他根本不懂怎么灌酒,倒是李勍配合,就著他的手喝了一杯又一杯,問他“覺得夠了么”
林金潼端起酒壇子晃了晃“大半壇了,四叔你還沒醉”
神色有些疑惑。
李勍輕輕靠在床頭,一手拉著他的手指摩挲把玩,低沉嗓音道“醉了。”
將少年的手指牽到嘴唇邊落下一吻,眼神黑得捉摸不透“你把我灌醉了
。”李勍閉著眼,呼吸放緩,想看他要做什么。
林金潼看他閉眼,呼吸慢慢趨于平和,冷靜地注視了他一會兒。
“四叔”林金潼眼里含著一絲悲傷。
李勍并未應聲。
直到金潼湊近他,氣息是如此的咫尺,呼吸的灼熱拂在面孔上,李勍屏息,突然感覺他在親吻自己。
說是親吻,卻并沒有多少旖旎,反而有些苦楚似的,安安靜靜地唇面相依,林金潼伏在他的身上,睫毛輕顫時,緩緩落下一滴淚來,難過地說“我愛你。”
下一刻,他便只覺得天旋地轉,李勍大掌掐著他的腰身,將他抱在懷中,整個壓在身下,熾熱的吻落在眉眼間,落在唇齒間,柔軟的舌尖霸道地長驅直入,寬大有力的手掌根本不給林金潼半點反抗余地,已將他的雙腿分開。
林金潼不知道四叔怎么醉了,又突然醒了,他沒有反抗,只是茫然迎合,李勍問他“有多愛”
林金潼說不出話來,斷斷續續地道“很愛四叔,嘶,我疼。”
李勍又慢了下來,過了會兒,林金潼又搖頭,閉著眼睛把臉塞進他的肩窩,說“不疼了,好了,好。”
半夜里,林金潼還想著灌醉他,以口渡酒,喂他飲下剩下的。
李勍清醒得要命,卻又不由自主沉淪其中,從床榻到軟榻,桌上、墻上,全都玩了一遍。
看著少年顫抖著身子哭,落下的眼淚被他輕輕吻掉,深刻而用力的吻痕密布著白皙的肌膚。
林金潼從未經歷過這么這么瘋狂又酣暢淋漓的夜晚,他像是醉得比李勍厲害一些,醒時昏昏沉沉,全身發軟。
連下床都困難。
他正在緩慢挪動,正下床時,卻被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掌攥住手腕“能走”
林金潼對上李勍深黑的長眸。
沉靜如寒冰一樣的瞳孔,流淌著脈脈情意,像濃烈的火山,快要噴發般。
“潼兒要去做什么我抱你。”李勍起身來,長發披散,將金潼拉到懷中。
林金潼昨晚就震驚過他怎么沒醉,還那么用力,那么多次。這會兒又抱,又親,林金潼渾身軟綿甚至提不起勁來,又倒在了床上。
一吻落在鼻尖,慢慢下移,蓋在唇面上,唇舌交纏著,林金潼喘不上氣,腦袋空空,幾乎忘了所有,張著嘴回應李勍的吻。
細數下來。
這是第七回。
整個房間亂得一塌糊涂,汁水橫流,遍地狼藉。
梓軒回去報給丁遠山聽時,丁遠山眼珠子都瞪大了。
“他養男寵李勍竟然有龍陽之好”
“不行此事絕不得讓苒兒知曉”丁遠山臉色陰沉得可怕。
丁梓軒受過王爺恩情,還想著為李勍說話“王爺怎么說都是個血氣方剛的男兒,這么多年身邊不曾有過女人,都是因為王爺信守與義父的承諾,將來王爺登基,要娶苒姑娘為皇后。其
實養這個男寵,徒兒覺得不算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