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說了x市這邊他們有非常安全的落腳點,哪怕帶著大的,也不會影響到小的。
溫大江掛斷電話就更來氣了,把電話遞給齊達就想去后排再踢幾腳,齊達立即阻止道“行了行了,想打也等到倉房再說,別一會下車小孩亂哭再讓人注意到。”
溫大江這才作罷,只是回頭恨恨看了兩個小孩一眼,崽被嚇的小身體一抖,立即低下頭。
齊達開始和溫大江暢享未來,說起兩人拿到錢后還能被安排到國外避風頭,到時候怎么玩洋妞瀟灑云云。
說起這個,溫大江總算樂呵起來,也不再管后排的兩個小孩,挑著賊眉鼠目開始和齊達污言穢語。
崽又小小的松了口氣,他很怕疼,也不想爸爸傷心難過,所以他要按照系統叔叔說的,縮起來等爸爸來找他。
同一時間,楚彥峰也接到了消息,緊繃的精神稍微放松。
端著上位者深不可測的口吻將電話里的人打發了,實則握著手機的手指都微微發白。
楚彥峰再不成事也不會怕這些人,他是擔心哪怕自己繞這么大的一個圈,連妻子兒子都沒敢透露半點風聲,老爺子依舊會發現端倪。
但他清楚,妻子的憂慮并非無中生有,從老爺子完全不管也不允許他們插手楚明澤的案子,就能看出他的確已經有放棄的念頭。
老爺子現在雖然還沒有將孩子接回來,但那是因為老爺子自己也還沒回來。
眼看著就要過年,葉管家已經帶著老爺子的吩咐提前回來安排團圓宴,明擺著是要楚家親族全到場大辦一次。
這么多年沒再有過的情況,老爺子的目的已經顯而易見,是要當著所有人的面將這孩子認下。
一旦到了那一天,他們一家這些年的盤算就全都落空了,老爺子說不準還會為了籠絡孩子優待顧寒深。
一想到顧寒深有機會踩到他們頭上,楚彥峰就已經窒息了,不僅是巨大的恥辱,顧寒深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而老爺子大概率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楚彥峰擰著眉頭,將慌亂的心緒往下壓了壓。
他再次在心里告訴自己,只要把孩子弄死,就只剩楚明澤,老爺子再是不快也不會撕破臉。
思及此,楚彥峰拿起身前的酒杯,將剩余的酒液一口飲盡,這才呼出一口氣。
向悅蕓也是這時候回來的,她剛去和楚明澤的律師談完,進門時一臉愁色。
戴爍燃身后頂著顧寒深為他請的金牌律師,口氣硬得很,丁點轉圜余地都不肯留,除了殺人未遂還想將一身傷疤安到楚明澤頭上,并且這些天還主動向警方說起在私人會所的見聞,試圖將窟窿捅得更大些。
常規手段根本拿他沒有辦法,偏偏老爺子不僅不幫忙,這一次還多有限制。
見到丈夫在喝酒,向悅蕓眼底暗芒閃過,一下就猜出這個沒能耐的慫包是在喝酒壯膽,大概率是她此前的引導奏效了。
向悅蕓立即將大衣遞給保姆,焦急地走過去柔
聲指責“彥峰,醫生說你不能喝酒的”
說著就讓保姆將酒瓶酒杯收起來,然后柔若無骨般靠坐在楚彥峰身旁,溫聲軟語地安撫起來“彥峰,別擔心,雖然律師說現在對明澤不利,但我想了,我可以去求寒深,我知道那孩子只是一直對我有氣,但你還是他爸爸啊,明澤也是他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