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字剛出口,就被親爹再一次手動閉麥,季寒深的表情和聲音都還是溫柔的,然而深藍的眼底卻多了幾抹難以消散的陰翳“趴趴,今天爸爸不想說這些,等趴趴牙好了,我們再說好嗎”
崽委屈地眨巴眨巴核桃上開出的窄縫眼,雖然視線比平時小很多,但崽子還是能看出親爹眼中丁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
之前心心痛是假裝的,但這會兒崽子是真覺得心拔涼拔涼的,幼獸自保直覺告訴他不能頂風上,可為什么一向好說話的年輕版親爹這次會這么生氣
因為習慣爹的黑臉生氣,崽子對這方面就沒那么敏感了,沒曾想這次會氣得這么認真崽子不懂,但崽子還是決定暫時乖一下。
醫生說了剛補好牙齒三天內不許吃糖的,他也不想再被可怕的電鉆“痛揍”一番。
既然這三天無論如何都吃不了,他也不用著
急,等爹心情好點再提崽若有所思地點點小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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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崽下車后就直接回集訓營,雖說之后再想出來就難了。
在里面即便能打電話也會被人監聽很不方便,但季寒深還是沒在外面打電話詢問魏麗,畢竟是昨晚才托人辦事,這才第二天中午。
而且季寒深已經將集訓營的座機留給魏麗,有問題對方會主動打電話找他,所以不用擔心封閉訓練階段會和外界失聯。
而且他現在帶著崽子被關在集訓營,其實是比任何時候都安全的,畢竟他們六個人七月份要為國出戰,踏入集訓營就不能再出去,飲食方面也有人盯著,別說投毒了想拉肚子都難。
這也是為什么治療結束,季寒深直接帶崽回來吃的原因,雖是臨時出行,那個人應該來不及準備,但季寒深還是來回都選擇公交車作為交通工具,注意力全程都高度警惕著,就是為了防范于未然。
不過季寒深帶崽剛去食堂吃完一頓清淡的午飯,就被一臉凝重的培訓老師叫去了辦公室。
王老師看到他懷里坐著的小幼崽欲言又止“讓你弟弟先在走廊玩會兒吧。”有些話實在不適合當著孩子的面說。
崽原本有些困了,正窩爸爸懷里打哈欠,聞言立即支楞起來抱緊親爹的胳膊“窩不不不。”
紅腫的核桃眼還沒消腫,小軟嗓都有些哭啞了,緊扒住親爹害怕被分離的小模樣比早上演戲時可憐多了,看得王老師又有些嘴軟。
季寒深也收緊雙臂“老師,是我爸那邊的事”
“你知道”王老師有些訝異。
“知道一些。”季寒深沒隱瞞,三言兩語將他進京途中去找魏麗的事情說了,原本就是想找人照顧季春蘭,沒曾想牽扯出命案,甚至連他名義上的母親都被波及。
季寒深也是受害者,這事沒什么可避諱的,但他沒想到的是魏麗昨天剛告訴他最新結果,今天集訓營這邊就收到消息。
這顯然不正常,再看王老師一臉愁云慘淡,季寒深就猜到了大概,是以當對方說出“你被人舉報了”時,他不僅不意外,還暗松了一口氣。
看來他的推論沒錯,他在集訓營里對方的確不好動手,所以只能先想辦法將他弄出去,同時反向證明,只要他帶著崽子留在集訓營中就是最安全的。
王老師見“兄弟倆”已經都知道了,也就沒再提讓崽去走廊等待,直接將事情和盤托出。
今早有人匿名將季家的事情舉報到上頭,雖然理論上他們參加國際數學奧賽是不需要政審的,尤其是季寒深一開始就說明了情況,親爹是人渣也不能不讓孩子考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