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是絕望的當屬傅錦年的兩個兒子和季煜珩,三人都牽扯其中,尤其是季煜珩,原本傅松臣擔心他身體弱沒打算那么早培養他,后來認回親兒子賀寒深養子自然要放一邊。
多虧季煜珩善于把握機會,讓傅松臣順勢便將京市分公司交給他練手,傅松臣和傅錦年罪名裁定之日,他們三人同樣有一場牢獄之災。
不同于另兩人已經不再掙扎,就等著審判下來束手就擒,季煜珩卻攥著一早為關雪月準備的藥物,打算對賀燦宜出手。
如今傅家上下的一切身份證明都被暫時沒收,傅家老宅門口也每天都有人守著,為的就是讓他們既無法跑路,又不能提前將貴重物品轉移,季煜珩費了好些力氣才將藥粉帶出傅家。
因著傅家徹底倒塌,他作為傅家養子再無指望,在一個多月的煎熬中季煜珩越發偏執極端,對于現在的他來說別管辦法有多下作,只要能有一點轉圜的可能他都會奮力一搏。
他守在賀家所在胡同的對面,蹲點多日始終沒找到合適機會,只因賀燦宜從不單獨出門,至少身邊也要跟著一個魏蘭,而有魏蘭在就少不了魏麗的保駕護航。
這一日季煜珩總算等到了一個機會,魏麗將姐妹倆送到商店便驅車離開,留兩個小姑娘在商店里慢慢挑選。
季煜珩跟了兩人接近半個小時,依舊沒等到賀燦宜落單的機會,擔心再不抓緊魏麗就會回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在兩個小姑娘靠近樓梯口時,拿著沾滿迷藥的濕帕子直接朝賀燦宜捂了上去。
這藥是他為關雪月準備的,本應下在水里騙女人喝下才能發揮最大功效,但自從見了賀燦宜他就像失了魂一樣,滿心滿眼都是賀燦宜,潛意識里有種直覺對方就該是他的女人,為此他放棄相對容易得手的關雪月,選擇一不做二不休搞了賀燦宜。
但現在賀燦宜根本不會信他,他也只能出此下策,想的是能喂進去一點是一點,不行也能直接用濕帕子將人捂暈,至于一旁的小丫頭魏蘭,雖是他同父異母的親妹妹,他卻半點沒留情打算直接將人推下樓去。
然而不等他將人捂住,兩個女孩先后發現了他,兩人像是早就商量好分工般,一人抬腳便往季煜珩襠部猛地一踹,另一個人向外高聲大叫“有流氓快來人啊”
魏蘭從小便在季家當小苦力,雖然過了半年舒心輕松的好日子,但一身腱子肉還在,一腳下去雙蛋俱碎,疼得季煜珩眼冒金星,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魏蘭原本還打算用腳尖狠碾一番,但腳感實在讓她惡心,小臉一皺收回腳,換成手。
拎起季煜珩的衣領,左右開弓就是一頓響徹樓道的大嘴巴子。
等公安趕過來時,季煜珩就快被魏蘭抽出腦震蕩。
當季煜珩頂著腫成豬頭的臉企圖倒打一耙時,毛巾上的藥粉早已讓他辯無可辯,是以不等傅家案子落實,季煜珩先被爆蛋,又因耍流氓被關了起來。
崽子聽說后氣呼呼地在家里跺腳“窩就說這個大壞蛋壞死了”
多虧他一個勁在家里宣傳,說傅家上門那天大人們在打嘴仗,季煜珩一直在對著賀燦宜流口水。
當時的確沒人注意站在角落里的季煜珩,但誰都知道那天小崽子先是叭叭學舌又是哇哇裝哭,哪里有時間觀察季煜珩
但崽就偏說自己看到了,大人們不肯相信他就一天重復八百遍,開始時賀燦宜還有點羞窘,后來聽習慣了,臨出門見崽子張嘴就會主動接茬防范流口水大壞蛋,知道啦姑姑的小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