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來說,事情應該說是發生在今天早上。
現在距離崽子“孝順”親爹剛過了五個小時左右,他的血肉雖自帶愈合能力但似乎在消腫上沒有那么明顯幫助,而且被崽子狠嘬過的位置始終有衣料摩擦
楚寒深看著窩在袋鼠服里睡得香噴噴的小臭崽,再看看胸前的兩盞大燈,面沉如水又無可奈何,靜默了片刻還是覺得放血涂患處的畫面實在令他無法直視,索性放任了讓大燈自己消腫。
因著胸前的明顯不適,以及早上直面林氏姐妹的種種尷尬,楚寒深之前對自己的ktv逐漸失效。
還真是小小的嘴巴有著大大的吸力,楚寒深黑著臉戳向崽子肉嘟嘟的小嘴。
修長的食指剛戳上崽子下唇,崽子咕嘰一聲,睫毛抖了抖沒睜開,閉著眼就吧唧著小嘴尋了上去,直接咬住親爹的指尖開嘬。
楚寒深“”
片刻后,楚寒深將手指換成奶瓶,又從空間拿出濕巾擦拭指尖,垂眸看著指腹上殘留的小牙印,心情越發復雜。
他該慶幸這崽嘬他的時候沒用牙咬么否則他胸口恐怕就不是兩盞大燈這么簡單了
這么想著,楚寒深又伸手去捏了捏崽子的小胖臉,擾得正在邊睡邊炫奶的崽子皺起小眉頭不滿地哼唧一聲,小白爪軟趴趴地推拒。
小幼崽暖融融軟乎乎的觸感,以及連不滿的嘰嘰咕咕都是軟糯糯的小奶音,分分鐘就把老父親軟化了。
不過胸前的不適還是很明顯,楚寒深便從空間里拿出一個夾子,將領口夾得立起來一大塊,以此在胸前留出一片空間。
除去胸前的兩盞大燈帶來的小影響,一家二口今日的狩獵依舊十分順利。
一天下來,崽子收獲了二顆美味“脆脆糖”,楚寒深的兩盞大燈也逐漸消腫,父崽二人又在回程的路上找了個僻靜地方烤了兩大條冰鮮海魚。
每條都有十斤重且油脂豐厚,烤起來滋滋冒油焦香撲鼻,香得崽子都顧不上跟小雪豹撒歡了,后半程始終蹲在火堆旁不轉眼珠地盯爹烤魚。
楚寒深想嘗嘗烤魚的咸淡,用刀切下一小塊正準備送到嘴邊吹涼些,就被突然蹦高的崽子截了胡。
“燙趴趴吐出來”楚寒深立即放下刀去掰崽子。
饞嘴崽子哪里能放棄已經進嘴的肉,一邊燙的他滿地亂蹦,一邊嘶哈嘶哈地咀嚼,等崽子忍痛咽下后立馬倒打一耙“嗚嗚爸爸燙到寶了”
楚寒深“你可真是一點理都不講”
小雪豹頂著一張毛臉卻也看得出眉頭緊皺,蹲在一旁直勾勾盯著正在檢查口腔的父崽二人。
楚寒深對著光仔細看了下,崽子的口腔內壁雖然有些泛紅,但看起來應該沒有燙壞,他先從空間拿了瓶礦泉水給崽子喝“含一會兒再咽。”
崽嘴里里兜滿了水,聞言乖巧點頭,楚寒深還是沒忍住戳了戳崽子的腦門“就該給你燙壞,讓你再也吃不了好吃的。”
前一刻還在裝乖的崽子瞬間炸毛,咕咚一下咽掉水開始小野豬咆哮“爸爸壞,好壞”竟然讓他再也吃不了好吃的,再好脾氣的小幼崽也聽不得這些
“趕緊多含幾口,不然一會兒嘴疼影響你進食怎么辦”楚寒深板著臉提醒。
崽子一聽這的確更重要,鼓著小臉點點頭先放下對爹的不滿,開始一口接一口含涼水給口腔冷敷。
楚寒深烤好后崽子已然好了傷疤忘了疼,小短胳膊小短腿高頻揮動,仿佛親爹只要將烤架拿離火堆,崽子的血盆小口就能無縫嵌上。
楚寒深只能讓小白攔著點,同時將烤架端高,先把海魚的大刺剃掉,又從空間摸出本雜志猛扇了一會兒,確保溫度適宜入口才讓急不可耐的崽子開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