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揍極了。
紀川澤將拖把桿往旁邊一支,瞪著白雪朝的雙眸里仿佛燃燒著火苗,深吸一口氣緩了緩。
他張了張嘴,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
算了,他就沒吵贏過白雪朝。
而且他還要完成江先生給他的任務。
于是,白雪朝迷惑地看著紀川澤咬著牙一臉不爽地瘋狂拖地,把整個辦公室的地面拖了兩遍。看他那副不愉快的模樣和勁頭,像是恨不得把地面都刮下來一層。
白雪朝“”
可怕,紀川澤跟江云逸學會隱忍了。
接下來的幾天,白雪朝變著花樣折騰紀川澤。
時不時買奶茶買零食買小吃這種跑腿都不算什么了,紀川澤每天要親自打掃辦公室,還要因為白雪朝的心血來潮跑去組織的后廚親自下廚給他做飯,白雪朝還會說頭疼脖子疼肩膀疼腰疼,讓紀川澤給他按,總之怎么作怎么來。
紀川澤照單全收,一邊不爽一邊干活,偶爾還會跟他嗆幾聲,但全部完成得很好。
每天忙個不停,都這么累了,硬是不說要回江云逸那邊。
白雪朝只能給他扣個6了。
很快便來到了白雪朝去a港的日子。
黑暗組織是有私人飛機的,否則紀川澤的武器唐刀根本帶不走,過安檢就會被扣下。
白雪朝在組織的飛機上睡了一覺,落地后,他沒去組織事先安排好的酒店,而是打算第一時間直奔他要查賬的地方。
他要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白雪朝在來a港之前看過資料。
他要查的是組織開在a港的大型賭場。
他們之前交上來的賬本完美無缺,但就是太完美了才引起江云逸的注意,畢竟那群都不是什么好人,誰能一點油水都不撈呢最終發現賭場高層成員里有了老鼠,而且可能不止一只,貪了不少錢,同時似乎還在暗地里扶植屬于自己的勢力。
這種行為對組織來說無疑是背叛。
白雪朝來查賬的事是保密的。
他所在的組織總部對a港這邊的組織分部說的是,他來視察屬于組織的產業,順便旅個游,紀川澤則是照顧他的保鏢。
此時,白雪朝坐在車子的后車座,紀川澤坐在副駕駛,司機開車將他們送往組織的大型賭場。
在拐過一個彎進入比較偏僻的小路后,側面的車窗玻璃突然碎裂,坐在駕駛位上開車的司機被裝了消音器的槍一槍爆頭,鮮血濺了出來,當場斃命。
失去司機的操控,車輛一下子失控,直直地朝著斜前方的桿子撞了過去。
坐在副駕駛的紀川澤馬上伸手把住方向盤,無視司機的尸體,淡定地轉動方向盤,同時將腿伸過去踩住剎車,在車即將撞到桿子時有驚無險地偏轉車頭從桿子旁經過,停了下來。
就在車子停下的同時,又有一顆消音子彈飛來。
紀川澤敏感地察覺到危險,唐刀瞬間出鞘,刀身在陽光下反射出耀眼的銀色光芒,伴隨著“鐺”一聲清脆的金屬脆響,子彈竟然被唐刀的刀刃如切豆腐般切成了兩半,落在車里。
“真是好大一個驚喜啊。”白雪朝輕笑一聲,“有人泄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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