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涂不到,背上也有。”季知遠的語氣誠懇。
溫硯聽著,耳根驀地發燙,無力的錘了一拳男人的肩,硬邦邦的,敲的他指關節疼“你還說”
男人輕輕握住他包成拳狀的手,抓著小啄一口,哄著騙著把人抱回闖上。
“把上醫脫了吧。”季知遠將溫硯脖頸處的斑駁都涂上了透明的凝膠,嫌他伸上這件布料礙事。
溫硯的臉即刻憋成紅蘋果,扭捏的抓著衣角,遲遲不肯往上撩。
“害羞了”季知遠輕笑,星眸熠熠地望著溫硯。
溫硯將視線壓得很低,他便也壓下脖頸,偏要對上他的眼。
“害羞什么我們昨晚”
話還沒說完,溫硯便用那只纖白如玉的手覆在他的唇上,氣鼓鼓的“你不要說”
隨即,一鼓作氣的把身上的睡醫給脫下。
冷白的膚色搭上纖薄的表皮,貼近甚至能看見血管和靜脈的走向。
正因如此,他的肌膚才會這么的脆弱,隨便一碰就會泛紅,更何況昨夜的季知遠
季知遠看著眼前這具布滿泓痕與青紫的伸體,心疼又自責,用手指蘸取冰涼的膏藥,輕輕往斑駁的肌膚上抹暈。
冰涼的膏藥貼上溫硯夭間那幾道指印,他不由輕顫。
季知遠以為他疼“忍忍,馬上就涂好了。”
背對著他的溫硯,不由咬住下唇,低頭忍耐的時候,猛地瞥見被洽又被口最的現在還仲著,紅的像是充了血。
銹齒的同時,不由氣惱。
上好藥后,他便回過伸又咬了好幾口季知遠。
但是男人的皮和他的臉皮一樣厚,怎么咬他都不會躲不會疼的樣子。
就好像云胡氣極的時候咬自己的手指,他只會笑著繼續逗云胡。
他現在,和云胡沒差
“我這樣子,你讓我怎么出門”
“你今天沒課,可以在家好好休息。”昨晚他都算好了的。
“我的展還在開呢。”溫硯憋著氣,牙齒咬酸了,又換手,胡亂在他夭上擰了一把。
季知遠隨手一撈,便將他撈進了懷里,手掌只敢輕上加輕的搭上他布滿泓痕的脊背“我早上就已經幫你和主辦方說過了,他們會盯著的,你不在也沒關系,昨天你的宣傳已經很到位了。”
敢情這家伙都算好了。
“昨晚是我太以后有經驗了,就不會了。”季知遠覺得還是有必要為自己的一些混賬行為道歉的。
“沒有了,你不要想什么以后了。”溫硯推開他,從闖上踉踉蹌蹌的起來,紅著臉扯開話題,“我餓了。”
“那我還是要想的,一周四次,不過分吧”他是真的有在認真的想,順帶著逗一逗。
“那你昨晚已經用完了,這周不許再說這個”溫硯覺得再聊下去,畫風都
要不對了,“我真的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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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硯則在后頭龜速下樓。
他的雙腿又酸又麻,能直立行走已屬不易。
下樓后,他也沒有力氣和云胡玩,只癱在沙發上發呆,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