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作戰會議室中再次響起劇烈的咳嗽聲。
“呼”動作嫻熟地用被血染紅的手帕擦拭好嘴角,直起身的陸琛緩了幾秒,對剛剛被打斷發言的那位參謀官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不好意思,您剛剛講到哪里了
拿著作戰資料的參謀官卻看著這樣的皇帝久久無法吐出一個字。
作戰會議室內陷入了一片靜默。
“已經三天未合過眼,你難道不會累嗎,陸琛”打破沉默的是阿爾伯特。這一次,這位親王直接從會議圓桌前站起身,走到皇帝的面前將他從會議椅上拉了起來,“無論如何,你今天必須得去休息
放手,阿爾伯特,即使被金發雌蟲以無法掙脫的力度攥住了手腕,但這位皇帝仍然面無表情,冷冷地與之對視,別逼我在這里和你動手唔
然而,阿爾伯特這一次根本就沒有給陸琛留任何時間使出他的雙s天賦。
陸琛一句話還未說完便感覺自己的思維于瞬間遲緩起來,仿佛陷入了泥沼一般;接著,他只感到后頸一痛便失去了意識,身體向前倒了下去。
在會議室全體軍雌們瞠目結舌的注視下,金發雌蟲收回了剛剛砍向皇帝后頸的手,將被手刀砍暈的皇帝橫抱起來。
同為太陽女神蝶,阿爾伯特的s級天賦也是精神控制系就在剛剛,這只雌蟲將這個能力運用在了陸琛身上。
你們繼續會議,我先帶他去休息。”在軍部雌蟲們復雜的目光中,阿爾伯特抱著陸琛走出了會議室。
這是陛下的睡衣皇帝的休息室門口,一位b級的雌蟲侍從抱著一沓絲綢睡袍說道。
“我知道了,給我吧。”阿爾伯特想要接過睡衣,然而,那位侍從竟然沒有將睡衣拱手讓蟲的意思。
“我來給他換,你現在可以離開了。”直到這位親王皺眉、釋放出了s級雌蟲的威壓,被等級壓制的雌蟲侍從這才悻悻地留下睡衣離開。
“嘖。”阿爾伯特目送著侍從灰溜溜離開的身影,狠狠將門關上。
這個滿是雌蟲的星艦對于一位失去意識且伴侶不在身邊的雙s級雄蟲來
說實在過于危險
就像現在,一個雌蟲侍從竟然也敢肖想那位皇帝了這是根植于雌蟲血脈深處的繁衍天性本能。
回想起剛剛會議室內那些軍雌們對昏迷的皇帝露出仿佛捕食者注視著獵物一般的眼神,阿爾伯特的眉皺得更緊了。
在清醒的陸琛面前,那些高等級軍雌們絕對不敢展露這樣的一面。
你可真是個麻煩,陸琛懷抱著睡衣,阿爾伯特走到床邊。身穿軍服失去意識的皇帝就躺在那里,呼吸清淺。
發繩,披風,手套,軍靴,綬帶,外衣被一件件褪去。
手指勾住皇帝的領帶時,這位金發金瞳的雌蟲微微僵住了一瞬,但很快,這條暗紅如血的領帶便離開了陸琛的脖頸,被扔在一旁。
“沒想到兩年后我的確砍了你的腦袋,卻是為了讓你能夠有個短暫的睡眠”看著身下陷入柔軟天鵝絨被中毫無反抗之力的皇帝,阿爾伯特輕笑了聲。但這位親王殿下明白,這種方法也只能奏效一次等這位皇帝醒來,估計只會對他更加警覺吧。
“呼”終于給陸琛換好睡衣,這只金發雌蟲出了一身薄汗。
對雌蟲們保持警覺是好事,之前你做得就很好,但還遠遠不夠俯身摘下手套,用大拇指將陸琛嘴角未擦干的血跡抹去,阿爾伯特看著床上的皇帝眸色暗沉,包括我在內,雌蟲們可是一種很瘋狂的生物啊陛下。
大
嗚被噩夢驚醒,陸琛猛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躺在了休息室的床上。
“對了,我好像是被阿爾伯特打暈”在床上坐起身、抬手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后脖頸,陸琛遲緩的思維漸漸重新開始運轉,回想起了之前在會議室中的一切。
這一抬手,也讓他發現了自己身上被更換一新的睡袍。
“醒了”漆黑一片的舷窗前,坐在沙發上正在瀏覽軍情的阿爾伯特也站起身,走到床前俯視著陸琛。
為了防止軍艦上的雌蟲們對失去意識的皇帝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這位親王一直留在休息室直到陸琛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