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討厭我嗎”
“為什么這么問”
蘇葭睜開眼,腺體周圍屬于aha的迷迭香更加馥郁,褐色的眼眸中泛出異樣的渴求。宋律的每一句話都在開始一一驗證她連靠近宋晏容,都有感覺了。
依賴癥的病毒因子正瘋狂在她體內作用,單是這樣的靠近,不夠,一點也不夠。
蘇葭說“我身上,現在有血的味道。”
宋晏容“是么我沒聞到。”
蘇葭好似輕笑一聲,輕到如假象一般。
以至于宋晏容也不十分確定。
嘴唇打開發出濕濡的微響,就在宋晏容腺體旁邊,像春天的百合在她耳旁開放,一點點發出請她欣賞的邀請。
她聽見蘇葭問她“那你聞到什么味道”
宋晏容抿了抿干燥的唇,說“玫瑰酒的味道。”
等了好幾秒鐘,蘇葭都沒有說話,就在宋晏容要再開口時,她的身體猛地一僵
蘇葭柔軟溫熱的唇忽地貼在她的腺體上。
她的反應從沒這么遲鈍,接著下一秒,脖子倏然發痛
蘇葭竟毫無預兆咬了她。
牙齒與唇與她腺體廝磨。
不適的痛意下,按理她該推開,可不知為何,她竟本能握住蘇葭的腰肢,忘了oga破損的襯衣,她的手仿佛是直接探進衣服里。
那滾燙柔軟帶著黏膩汗漬的觸感,似那朵肆意生長的花,一下一下,觸動她的神經。
她的手指發緊,與蘇葭的汗水糅合的更加熱烈。
她不知道蘇葭什么時候按下了輪椅的扶手,直到雙腿有了酥麻與沉感,她才發現蘇葭坐上來。
oga的呼吸喘的潮熱。
她的身體與精神,需要強烈的安撫,褐色瞳孔里被極致的欲念與占有心完全覆蓋。
蘇葭說“我想要你。”
oga的嗓音雜著情動,柔柔軟軟,卻如不可見底的暗處,惑人的魅勁下有危險的影子。
稍有不慎,就如刀口舐蜜。
或者直白的進去,血淋淋的出來。
宋晏容的脖子還在作痛,腺體被吮咬得厲害,她意識里知道,再不停止,事情會朝著難以控制的方向進行。
可那危險的預示,并未讓她警醒,反而一步步催動她下陷
“宋晏容,你要不要我”
病入膏肓的人吃上一劑猛藥,要么重獲新生,要么溺死于墳墓。
宋晏容不知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感受。
但她此刻就像被蘇葭喂了一口猛藥。
沒有誘導劑,沒有發情期或易感期,只是情動的興致,即便她對蘇葭有所不同,即便蘇葭于她超過任何女人對她的吸引。
而這些,足不足夠她摒棄理性
時間正在被慢慢吞噬,空調到現在也沒有起效的趨勢,沉悶潮熱的空間越發失控,就快要把人憋死。
蘇葭沒有等到宋晏容的回應。
她滿含情念的眸子,如灼灼桃花般的面頰,漸漸變了顏色。
她推著宋晏容的肩膀起來。
腰肢驟然束緊,宋晏容輕易將蘇葭摁回來,眼尾下壓,視線撇往腿上,眸中暗沉。
“你瞧,我這樣子。”
你瞧,我這腿多么不方便,我一點也不完美。
欲望驅使是必然,但她本意似乎還在自救,她終于預感到蘇葭對她是危險的
可蘇葭卻無視她,像一只成年的,熟悉人性,擅弄人心的狐貍。
“沒關系。”
蘇葭攀著她肩膀,再度附耳“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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