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試看不久知道了”
丟下這句話,謝謹行就帶著戒指盒并麻溜地把她塞進了車里,一路風馳電摯地抵達了q大熱能與動力工程專業實驗大樓的鍋爐房。
秦嘉樹滿臉怨氣地看著總是做出一些驚人之舉的金主,晚娘臉地打開了鍋爐房的大門。
“鑰匙是跟別人借的,實驗室里的東西一個都不要碰。碰壞了一個東西,明天鍋爐專業的學生就有可能會聯合去你謝氏大樓門下拉橫幅,向您討血債的”
謝謹行沒說話,顧安安倒是瞥了秦嘉樹一眼。
秦嘉樹把到嘴邊的碎嘴叨叨給吞下去,在小姑娘面前,還是想為謝謹行留一點面子。
幾個人進去,實驗室臟亂差得讓秦嘉樹晚娘嘴臉都擺不下去。他挪開了倒地上的椅子,干巴巴的解釋了一句實驗室就是比較忙,誰有那個美國時間打掃衛生,然后悻悻地帶兩人過去。
顧安安原以為,忙活了這么久,終于抓到了系統的本尊。在進行銷毀嘗試的時候,一定要準備什么儀式或者給出什么特殊表現。結果過程單調無聊到,僅僅只是秦嘉樹帶來的熱能與動力工程系研究生打開了鍋爐的蓋子,然后穿著高溫隔熱服的謝謹行,打開盒子,隨手丟了進去。
那東西丟進去,不到三分鐘就融化了。
顧安安想象的從里面冒出來一個陰沉古怪的老爺爺老奶奶,顏色奇怪的光球,又或者干脆就沖出來一道伽馬射線或者阿爾法射線什么的,把在場這些對它不敬的低等碳基生物給鯊了。最差最差,也該那東西鬧高溫耐燒結果丟進去幾分鐘,就化的什么都不剩。
同樣穿高溫隔熱服的顧安安沉默了幾秒“就這”
謝謹行“”
秦嘉樹實在不懂這對未婚夫妻打什么謎語,在確定謝謹行丟進去的戒指燒得渣都不剩。生怕這廝回過神來找他麻煩,強詞奪理地讓他賠償。他伙同熱動系研究生,將這兩人趕出了實驗室。
坐上車時,謝謹行在顧安安疑惑不解的目光中,拿過她的手機給江森發了條消息。
消息發出去沒一會兒,電話打了過來。
江森開口的第一句“你們做了什么系統消失了。”
顧安安還沒開口,謝謹行就回答了“沒事,不用謝。”
然后,掛斷了。
顧安安眨了眨眼睛,懵逼之下,根本反應不過來“就這終極大反派”
“對,就這。”
“它怎么不說我一定會回來的連個尾音都沒留。”
“你還挺可惜的”
“那倒也沒有,就是覺得過程有點太簡單,具體表現有點太單調。”顧安安心中緊繃的一根弦尷尬地掛在那,不知道是松還是繼續緊繃。這未免也太簡單了吧她有點不相信呢
謝謹行想了下,說“那要不然我讓秦嘉樹把那東西的灰燼全掏出來,你蹲那兒拼一拼”
顧安安“”
謝謹行笑了一聲,長臂一攬,將人摟進了懷里。
他微微勾首,將腦袋埋在她的頸側。特別變態的深吸一了口氣。顧安安頭皮一麻,就聽見耳邊他難得笑得暢快,輕聲地說“顧安安,我們可以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