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看它和謝遲玩鬧,也十分親昵的樣子啊。
謝遲摸著椰果的狗頭,哼笑出聲“那得問你自己啊,我也是第一次見到椰果對誰那么兇。”
金迷“”
豈有此理,她明明是超討小動物喜歡的體質
“耶耶,過來。”金迷不死心地又朝薩摩耶伸出手,她就不信了,她征服不了這只大白狗
椰果的兩只耳朵動了動,朝金迷的方向嗅了兩下。金迷面帶微笑地看著它,執著地伸著自己的手。終于,薩摩耶朝她的方向邁出了雪白的爪子。
金迷耐心地等著它走過來,謝遲也沒有攔,只有朱姨在一旁干著急。
走到金迷跟前后,薩摩耶就不動了,金迷試探著摸了摸它的頭,見它不怎么抗拒,又大膽地開始撓它的下巴。
她的動作雖然沒有謝遲熟練,但薩摩耶顯然開始對她放下防備了,甚至有些享受地甩了甩尾巴。
朱姨看著這一幕,一臉的不可置信,之前太太和椰果明明是相看兩生厭,誰都不理誰的,今天怎么這么親昵了
一旁的謝遲眸色也沉了沉,金迷的筆記還可以模仿,可是讓椰果都突然親近她,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之前的孟燦然雖然愛作妖,但就像白紙一樣好懂,現在的孟燦然卻讓他有些看不透。
“朱姨,你先帶她回房吧。”謝遲把椰果叫回身邊,跟朱姨交代,“她現在腦子不太好,很多事記不清了。”
金迷“”
呵呵。
朱姨也沒說什么多余的話,只恭敬地應了一聲,便領著金迷上樓了。
這棟別墅的房間很多,不過主臥只有兩個,一個謝遲在住,另一個就是金迷的。回到房間后,金迷想先泡個澡換身衣服,剛把熱水放上,手機就響了起來。
她把手機拿過來,屏幕上顯示來電人“冬妮姐”。
金迷想了想,記起這人好像是孟燦然的經紀人,她住院的時候還發過消息給她。
“冬妮姐”
她把電話接了起來,那頭很快傳來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聽說你已經出院了,那明天的活動能來嗎現在網上還有人在說你是真自殺了,明天你要是不露面,他們肯定會大做文章。”
孟燦然風評本就不好,如果自殺的事再坐實了,就可以收拾收拾退圈了。
金迷略一考慮,回復她“可以,明天是什么活動”
冬妮姐沉默了一下,才開口道“之前和你說過的品牌方演出,順便宣傳新歌。你住個院這都不記得了”
“額,哈哈,醫生說我腦袋缺氧了一陣,確實有些事記不清了。”
“”冬妮姐沉默得更久了,“那歌詞和舞蹈動作你還記得嗎”
這話問完,她沒等金迷回答,又自己道“算了,反正你也沒幾句歌詞,舞蹈也跟平時一樣,隨便跳跳就行了。”
金迷的眉梢動了動,隨便她金迷要么不上臺,要么驚艷四座。
插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