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我們,就將沈云商裴行昭融入了極風門。
裴行昭看他半晌后,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我現在有點好奇,江門主到底是哪里人了”
說他單純,卻又有點小心思;說他笨,人家有兩百個身懷絕技的弟子;說他聰明,有時候又像個小傻子。
“如果我們一直不散,大概,可能我會告訴你們。”江鈺承諾道。
大概,可能
那就是不確定。
什么身份值得這般謹慎
“行啊,那我們就在這里保護我們的門主,直到我們的弟子找過來。”
裴行昭擠進二人中間,抱臂道。
二人就這么靠著墻無言的等待著。
大約小半個時辰,極風門的弟子尋了過來,裴行昭飛快將江鈺推到他們跟前“門主毫發無傷的交給你們了,再會。”
說完,他也不等他們回話,就拉著沈云商離開了。
二人剛回到客棧,玉薇恰好也回來了。
她看了眼二人牽著的手,便
大約猜到了什么,沒去問裴行昭為什么也在這里。
得到沈云商示意后,她便稟報了打探到的極風門中的事。
除了大多弟子都有些特立獨行外,沒什么異常。
沈云商聽完,沉默幾息后道“這里不太平,我們先回城。”
沈云商裴行昭都是坐江鈺的馬車過來的,回去便租了一輛馬車。
啟程之后,二人雙雙閉目養神,實則都在回憶。
沈云商聽出來了,江鈺帶著些鄴京口音。
她也算是見過不少達官貴人,江鈺周身的矜貴溫潤騙不了人,所以她可以肯定,他非富即貴。
鄴京幾大富商中沒有江姓,她跟著崔夫人時與許多世家公子都打過照面,她思來想去,也沒有人能同江鈺對得上號。
且鄴京幾大世家權貴中,亦沒有江姓。
不過朝臣中倒是有一位姓江,但家世不大顯,家中確實有幾位公子,也有年紀跟江鈺差不多的,但她隱約記得,有一次宮中宴會,她路過江家的席位時看了眼幾位公子,并不記得見過江鈺。
要么是她當時沒太在意忘了模樣,要么江鈺并非朝臣之子,要么江鈺的名字是假的。
若是假的,他會是誰。
另一邊,裴行昭亦在思考著同樣的問題。
他曾因趙承北給他安排的差事,與江家幾位公子都有過幾面之緣,他可以肯定那里面絕對沒有江鈺,江家也沒有兒子放在外頭。
且,江家養不出這樣的江鈺。
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江鈺這個名字是假的。
若是假的,那就不好查了。
不過趙承北在朝中的勢力他大多都清楚,并沒有江鈺這樣的人。
所以,只要與趙承北無關,江鈺是誰對他而言便無關緊要。
江鈺在弟子的護送下平安順利的回了極風門,剛走進去,一管家打扮的中年人就給他送來一封信“公子,鄴京來信了。”
江鈺接過來,將懷里的銀票交給他“這些夠門中撐半年了,先拿著應急。”
中年男子接過銀票,幾番躊躇后還是問道“公子,您打算何時回鄴京”
他已經按照夫人的吩咐將所有的生意都虧損了,卻不知道公子這又是從哪里弄來的銀票。
江鈺想了想,道“不急,我才交了兩個新朋友。”
中年男子面色復雜,欲言又止。
“可是你已經離家出走五年了,再不回去,夫人會很擔心。”
江鈺皺眉反駁“父親母親同意了的,怎么能算離家出走”
中年男子“”
您管離開時留了封信,叫父親母親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