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見到沈云商,先是確認了她的身份,才將一個信封遞過去“請沈小姐見諒,寄信的客人囑咐過,一定要親手交到沈小姐手中。”
沈云商伸手要去接,被阿夏攔住“小姐,我來。”
沈云商知她謹慎,便收回了手。
二人正欲往回走,卻又被人叫住,沈云商回頭,根據穿著一眼就認出來對方的穿著。
極風門的人。
來人看了眼阿夏后,拱手行禮“沈小姐,我家主人有信給小姐。”
沈云商曾經說過,在外面不可說破她的身份。
這極風門弟子倒也機靈,一看她身邊不是玉薇,便立即改了口。
沈云商面色平靜的接了信,極風門弟子便拱手告退。
回到拂瑤
院,阿夏將信遞給了玉薇,便出了門。
沈云商先打開了江鈺給她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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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后,她面色微變。
玉薇見此遂問道“小姐,出了何事”
“江鈺說,極風門殺了趙承北身邊十七個侍衛,烏軒重傷,烏林很有可能是跟你動手的那個侍衛死了。”沈云商頓了頓,神情凝重繼續道“但是,他的一個弟子在路上掉了一張存錢的憑證,擔心是在打斗時掉在洪崖溝,但后來回去找過,并沒有找到。”
“上面有沈家錢莊的字樣,若是被趙承北發現,后果不堪設想。”
玉薇捏著信封的手微微一緊。
“但在沈家錢莊存錢的人數不勝數,這也證明不了什么。”
“別人便罷了。”沈云商搖搖頭“若是趙承北,他即便知道與沈家無關,也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或拿此要挾,或者拿此栽贓。”
“他死了十七個人,拿著這個東西,就能指認這場刺殺與沈家有關,這是滿門抄斬的大罪。”
玉薇面色大變,將手中信封捏的都變了形。
沈云商瞧見,遂道“這只是最差的猜測,或許他是掉在了別處也未可知,看看這封信是什么。”
她伸手去接,玉薇卻沒有遞給她,邊拆邊道“夫人吩咐過了,以后來路不明的東西,不能先經小姐的手,以防有人別有”
玉薇的話音突止,她看著信封里面的東西,半晌后,抬頭問“江門主說,那位弟子丟的是多少面額的叫什么名”
沈云商“五百兩,邵殷。”
她一說完,玉薇的面色更加復雜了,她取出信封中的東西展開“是這張吧。”
沈云商垂眸一看,果真全對得上。
只是這上頭染了很多血,一看便知來路不尋常。
“里頭還有一張信紙。”
玉薇怕上頭有東西,依然沒有直接遞給沈云商,只是展開讓她看。
安心,無后患
雖是陌生的字跡,但看著這幾個字,沈云商下意識就想到了一個人。
“小姐,你可知這是怎么回事”玉薇很有些不解道。
沈云商沉默了半晌后,接過她手中信紙和憑證“放心,我知道是誰。”
說罷,她朝外道“阿夏,勞煩你派人去趟裴家,請裴行昭過來。”
大約半個時辰后,裴行昭裹著一身冷氣進屋“這么大冷天的,沈商商你最好有很重要的事。”
沈云商先將江鈺的信遞給他,然后氣定神閑的看著裴行昭炸毛“什么這邵殷是誰,怎如此大意這要是給趙承北發現了還得了”
“不行,我們得趕緊做好準備,萬一真的打上門來了,就先往邊關撤”
突然,眼前一樣東西擋住了裴行昭的視線,也止住了他的聲音。
裴行昭眨眨眼,偏了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