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他自愿的哪
練星含你就這么下賤這么缺女人這么喜歡被她玩爛玩臭
你個臭魚爛蝦你裝什么裝人家碰一碰你就春水泛濫腰臀瘙癢了吧你裝什么清高你就是條搖尾乞憐的狗啊哈哈
“哈哈,我賤,我太賤了”
陰蘿看魔種情況不對,早就躥到她舅舅后了。
元束清“”
先前親得昏天暗地的,也不挑個地方,這個時候你倒想起你還有個舅了
這坑舅的貨
陰蘿不僅坑舅,還坑侍衛,她手一揚,把人群里最為拔高的小侍衛也抓了過來,給她當肉盾。
薛玄曦“”
不是,這怎么還強行值守的呢給他發雙倍的月俸嗎
這坑兒子的渣爹
此時少年魔種搖搖晃晃爬起來,他半條褲腿被陰蘿捋高,露出一塊纖秀圓潤的膝蓋骨,底下的皮膚也如冷瓷一般細膩雪白,這種美好的表象很快被一片眼珠破壞。它們是從腳跟那一道傷口爬出來的,起先是米粒大小,活的,眨動的,鮮紅的圓眼珠。
似乎還發出一種嘻嘻的笑聲,又像是嬰兒的啼哭。
它們越涌越多,爬滿了整個充盈的小腿肚兒,每眨一次眼,顏色就妖異加深,惡意也層層堆疊。
去死,去死,去死。
都去死啊
少年魔種周身洶涌出磅礴的魔氣,群山的鳥雀仿佛在瞬間死去,寂靜得只剩下陰蘿這一處人馬的呼吸。
潛伏的修士們內心涌動著不詳的預感。
要不,我們還是先離開吧
四人當中,唯有萬佳欣是個穿書的,她第一次來這個世界,還只有十六歲,是個高中生呢,哪怕待了快十二年,萬佳欣依然接受不了這種狠掉san值的限制級畫面,縱然放到游戲里,都要被家長舉報血腥暴力從而打馬賽克的
夭采姑姑卻很興奮。
哈哈,那凡女不知死活,把人玩壞了,誤打誤撞喚醒了魔種,這下真是老天爺喂飯吃我們的機會真真來了
鶴先生跟童子卻不怎么樂觀。
侍衛們緩緩拔出了腰刀,森寒的刀芒晃過了練星含的眼珠。
“刺啦”
少年魔種竟硬生生撕掉了小腿肚上的一塊皮肉,上面還擠滿了密密麻麻的米粒眼珠,在陰蘿震驚且嫌惡的目光中,他陰冷一笑,兩指夾著這塊血瞳皮肉,硬生生塞捅進他的喉嚨里,他本能作嘔,但他掐著自己的脖子,狠狠吞咽下去。
“噗呲”
活魔血瞳在他全身爆開。
扭曲,撕扯,吞噬,重生。
等練星含再度睜眼,他那張冰白瓷的面孔森寒悍鷙,長滿了殷紅的、妖艷的眼珠,比米粒更細,但也多得令人頭皮發麻。
“嘻嘻是她吧,真不知死活。”
“吃了她,吃了她,嗚嗚。”
“弄臟她,弄臟她,讓她哭著求。”
“玩爛她,快,快啊”
每一只眼球都在發出最激烈陰毒的詛咒。
哭聲、笑聲、哨聲、尖叫聲充斥著陰蘿的耳朵。
蟒林里起了一片大霧,將所有活物都吞噬其中。
倏忽,她頰邊濕冷粘稠,圓潤的,瘙癢的,極為古怪,陰蘿瞥了一眼,那竟是一條嵌滿了猩紅眼球的舌頭,每一只眼睛瘋狂眨動,病態般舔她,吻她,吸她臉部的茸毛,興奮顫栗得溢出了斑斑的血淚,滴濕了陰蘿的蟒衣領襟口。
“元幼平,這次你死定了,我要玩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