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蘿揚了揚另一只手,讓人頂上,她這時漾起無害笑容,“難得先生來訪,弟子可得好好侍奉您一回。”
罔象頓時尖聲,“尊師尊師不可她侍奉會害了您的唔唔”
它被稻草塞住了嘴。
“放心,吾不會有事的。”
帝師安撫著學生,雖然發生了居室那一件事,但他并不覺得陰蘿對他會有更深的威脅。
這還是個一團孩子氣的家伙呢,能懂多少呢,胡鬧也不會敢太過分的。
陰蘿引人進了側間,她尋
常小憩的地方,放了一張束腰馬蹄榻,寬而長條,陰蘿見這圣師神情流露出一絲局促,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她故意挑事,“先生連學生的榻都不敢坐了嗎放心,學生還沒有那種好本事,一點陰氣就能讓尊師懷孕”
張懸素“”
等他沉膝坐上去,頓時被一股暖融融的鵝梨香包裹筋骨。
他有些不自在側了一身,他沒收過女學生,更沒體驗過這么親近的氣息,他定了定神,“吾已問過李謀,吾弟子若無傷人性命,可網開一面。”
“嗯所以呢”
陰蘿抱來一堆亂七八糟的筆墨紙硯,從中掉落出一本女誡。
張懸素的水鏡眸平靜得不起波瀾,“吾抄完這本,你就會放過他們”
“誰知道呢說不定本殿下一高興,就開恩了呢。”
陰蘿敲了敲墻壁,另一邊頓時響起了凄厲的叫聲,帝師不再遲疑,他飛快研墨,筆毫吸滿了墨,在紙上流暢地走動,原本就是一篇三從四德的女誡,被他的筆力寫得飄然出塵,好像下一刻就要絞了頭發去做紅塵之外的尼姑。
陰蘿站在帝師的身后,從頸后看去,衣衫掩蓋鎖骨,有一枚若隱若現的鶴青色小痣。
張懸素心無旁騖被罰抄著女誡,忽然胸前一冷,鉆進了一頭小花蛇,他身體猛地一顫,潔白的圣人袖袍跌進了一滴墨花。小禽獸的氣息呼在他的頸側,她叼起了那一顆鶴痣,還不忘撈了一把小明月。
這一具守了無數清規戒律的圣軀對她的觸碰格外敏感,僅是一捏就顫栗到不行。
帝師腦海里擦過一把尖銳的石火,他氣息短促又驚懼。
“放、放肆李瑤功我是你先生”
又考慮弟子就在旁側,他聲嗓壓得極低。
“先生,我不是李瑤功,我是李瑤笙。”陰蘿故意捉弄他,“啊,您若是想要我們兄妹倆一起侍奉,那也不是不行的。”
“荒、荒唐,你住手”
但這一只青花冰梅瓶到底是籠了幾分紅塵欲色,他如端重師長叱喝她荒唐行徑,雙眼卻漫出了更加荒淫的春海。
“學生還能更荒唐的呢,先生,要不要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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