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啪
蛇蛇一掌把太監的臉抽歪。
什么正經事不干,專給我分贓了
家貓不厭其煩地纏了上來,傳出來的心音也是粘粘糊糊的,公主,公主,要死了,奴婢疼死了,你快救救奴婢,身子癢癢,要公主抽抽才好,奴婢的小肚子好空好空,想要懷公主的蛇種,一窩又一窩
赤無傷忍了一會,寢宮的信香愈發放肆,鉆得他頭暈目眩。
他挨得更緊,不管陰蘿怎么蹬他,薄圓的指甲蓋兒掐出條條鮮紅的血痕,他仍是鍥而不舍。
陰蘿也察覺出來,愈發瘋狂惡毒辱罵他,臭鳥,你親下來試試你以為你親的是我嗎不,是騷貓的
赤無傷一想到親她就要碰到別的男人,渾身就是一僵,陰蘿趁勢掐開他的嘴,滿瓶的抑澤丸也滾了進去,他喉結滾動幾番,腹中的渴熱只是消退一陣,又如烈焰翻涌上來,他絕望又崩潰。
鳥鳥不行鄭陰蘿這信香有毒小爺要受不住了
蛇蛇受不住也要受想想你哥忍心他們做我小的嗎想想他們出生的孩子,自小就低神一等,是個庶出鳥這一窩圣鳥落到這樣的下場,都怪你當初管不住鳥嘴你們鳥鳥會一輩子抬不起鳥頭的你就是千古罪鳥
鳥鳥
鳥頭垂下。
鳥心三分凄涼,三分懺悔,四分灰心喪氣。
陰蘿見震住了他,得意揚了揚一雙濃密小俏眉,她還不忘挑釁。
這就乖嘛你做不來別勉強
陰蘿還捎帶著挽回自己幾分臉面,你記得喔,我不是怕你,我巨蟒吞天徹底,再多我也受得起,我是為了你這一族臉
面考慮
她雙頰滲著一層軟濃的桃水,仿佛哪里被咬破了,那些甜的,熱的,稠的,從那白如羔羊的肌膚里淌出來,那貓兒瞳也成了剝開的黑葡萄,盛了一碗黑甜水。
陰蘿以為戰斗結束,接下來她只需要搞定這騷到每一根貓毛的死太監
她的下頜被略微粗糙的手指捏緊。
少年腕骨纏著一根鮮紅的刀菱帶,他雙肩如同一座小山聳起,濃眉壓下,充斥著平日里所沒有的侵略性,他似夜里的兇獸一樣凝視著她。
赤無傷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按著宴享的肩膀,這驕傲臭屁的小爺好像認命了般垂下腦袋。
給我,留個位置。
饒是如此,也難掩他的絕望,鳳生之年,他竟然,要跟另一支箭,擠在同一只投壺里嗚嗚嗚
對不起哥哥是我沒出息嗚嗚嗚
陰蘿的蛇頭蓋骨都要被掀翻了。
不是吧,你來真的啊
她一邊推搡著那顆貓頭,一邊不忘怒罵鳥頭,你是不是有病啊有主的你也碰,你還有沒有點骨氣啊
貓貓是有主的
宴享更興奮了,擠著陰蘿發瘋,害得祖宗咒罵不已,要不是顧及場面,嗓子都要喊劈叉了。
但很快她的臉又被撥過去,那伏在她上方的少年咬著那根紅刀菱帶,耳根燒得厲害。
語氣飄忽不定。
“鄭陰蘿,你不是,那什么嗎,別小氣,分小爺點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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