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怎么這么不小心,這可是陰禍之砂,得毒死你”
他的手骨被攥了起來,細膩冰涼的涎水隨之滑開。
鄭夙斂著黑闊大袖,他欲要抽回手,但沒抽回來,他刻意忽略了那條不安分的、在他手背游走的小龍蛇,不動聲色轉移話題,“怎么回來了那狗東西呢”
“跑啦”
陰蘿滿肚怨氣,“那狗東西最好不要被我逮到,不然我一根根剁掉他那賣騷的狐尾”
鄭夙短促笑了一聲,“那祝你功成。”
而她越靠越近,半邊身腰幾乎是嵌在他的腰脊之后,彎著一雙血天琉璃的眸丸,“鄭夙,哭喜天是不是發作了呀你告訴我呀,我保證不動你。”
“沒有。”鄭夙神色冷淡,撥開她放在側腰的手,“鄭裙裙,我警告你,以后不準再鉆研這些陰穢之物,色欲太重,損你功行。”
她倏忽發起突襲,手腕套戴著一支碧青銅的響尾蛇環,順著那潑墨般的衣衫,游走到最底下。
“唔”
鄭夙起先一怔,旋即猛掐她手環。
“干什么呢出去”
“鄭夙,你流了很多汗。”小蛇曲曲繞繞,不肯退走,“這些,都變成血汗了,再流下去,鄭夙,你可能會干枯死的喔。”
“不勞爹費心,兒子還撐得住。”
鄭夙從深處捏出她那一尾響蛇,剛到外面放生,她又飛快游躥進去,有了前一次的經驗,她輕車熟路咬住那一支窄而厲的命劍,它陌生且凌峻,既沒有美人聳肩瓶的圓潤綺麗,也沒有旋覆花的天真明媚。
是裹在冷絲綢里的一鋒暗紫直劍,從未飲血,冷寒徹骨。
aaaheiaaahei
本作者公子永安提醒您最全的我修合歡后他們都瘋了盡在,域名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鄭夙冷不防被她毒咬,血管剎那崩到爆裂,口唇也被驚得發麻,他凌厲又短促地吸了口寒氣。
籠罩在頭骨里,整張臉都是清白猙獰的。
“鄭陰蘿你瘋了是不是”
他那冷青玉種的纖細手筋罕見暴起成一種獰厲可怖的姿態,死死扣著她那蛇鈴鐺的手環,銅骨腕條幾乎深深嵌入她的肉里,翻張起一小片冷霜龍鱗,鮮血細股滲出。她嗚嗚地叫,假假地哭,“鄭夙,你捏疼人家啦,嗚嗚。”
她求饒著,可鈴串還在響著。
根本就沒停手
他齒關森寒,厲聲責斥,破天荒對她用了有史以來最重的語氣。
“鄭裙裙你少裝哭你滾出來”
偏偏喉間的哭喜天子印又占了上風,鄭夙不得不分了神,伸手掐住頸喉,用法力箍住那暴沖欲裂的灼燙,雙方竟聯合起來,壓制得他無法動彈。
鄭夙就這樣眼睜睜見證
他的守禁地盤,被這一條,顯露獠牙的,他從小養大的小毒蛇吞了個徹底。
以下克上,趁人之危,綱常敗壞,廉恥掃地。
她什么壞玩意兒都學會了,就是學不會怎么敬重長兄,懲忿窒欲。
到最后,鄭夙半靠在那金絲藤漆墨榻腳旁,長腿微微曲起,腰衫被撩開后,全是被小毒蛇殘暴爬行過的凌亂痕跡。曾經的管教已經失去了所有的意義,鄭夙甚至冷笑著,松開了那一支始終鎮壓她的手。
他不再管她,訓她,喝止她。
任由那一串碧青銅的響環無所顧忌地,寡廉鮮恥地,在他雙膝之中,幼嫩又干燥地響著。
那一束旋覆花純真而明艷,小金裙也搖搖擺擺,暴淋了一場淅淅瀝瀝的冷雨,從中蜜炙出一段甜香。
而等這一條響尾小毒蛇饜足般從祂腰衫鉆出來,他長腿猛地合攏,暴勁上沖。
陰蘿幾乎被他瞬息釘住了死穴。
“爹,您,玩,爽,了嗯”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