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要這末流這末法這末等的情愛助我再登高天”
她雙臂如纏蛇,圈禁了他的頸段,又似末劫之蛇,濕潤引誘。
“你是我摯愛,也是我唯一供奉,鄭卻禍,你會助我的,對嗎”
連模仿他的語氣都一模一樣
“絕無這等可能”
鄭夙拂開了她的手,竟是很冰冷入骨的語氣,“這是邪法,是叛佛之法鄭陰蘿,現在停下來,還來得及,你一旦入道,它就會像附骨之疽,永遠地,操縱你的欲骨,讓你從此離不開男歡女愛
”
“若我非要修呢”
“你長大了,兄長我管不了你,本就不是你的兄長,你好自為之”
他竟起身,要從這紅臂上飛躍出去,再也不回頭。
但陰蘿只是笑吟吟看著。
看著他還沒跨開第一步就僵在原地,緊接著他后背細細發顫,熱汗淋漓,跪倒在地。
她小調輕飄飄的,“怎么辦呢哭喜天好像又不安分了呢。”
鄭夙掐著喉頸,想著到如今的境地,還不如一舉掐碎,但陰蘿晃到了他的跟前,鹡鸰香珠的花金筘解開了一小串,頸膚細膩白暖,他是看不見,卻能源源不斷汲取著那一股蒸得軟熟的鵝梨小香。
鄭夙喉間男珠生澀滾動,“走。離開我。”
陰蘿抬臂跨進去,被他挾腰甩開,語氣更加生硬冷沉,“聽不懂么”
“滾。”
可見是真的把鄭夙氣狠了,從降生至今,這位高神竟然對她飚了第一個臟詞。
他寧愿自己挨著,也不愿意去碰陰蘿。
陰蘿見他半靠在赤紅象臂上,如同陷入一塊蜜紅的洼地,那一把黑峻濃麗的馬尾早就失落在腰后,隨著情海的高漲,手背筋骨拔起棱棱,他狠咬著下唇,淡紅染成猩紅,可還是不夠,遠遠不夠。
鄭夙幾乎是崩潰的。
他明知道她還在跟前,甚至是眼也不眨看著。
鄭夙有些自暴自棄,他翻身過去。
陰蘿同樣跟著翻過去。還湊得更近。
“”
這活爹
神祇當著陰蘿的面兒,沒有任何技巧,粗暴揉了自己。
那一把玉如意的釉質是很漂亮的青白色,甚至是有些半透明的,光感很好,澄澈透亮,形狀異常精巧美觀,質地也堅硬耐磨,只是等陰蘿接過的時候,它已經變成了另一副猙獰駭人的紫艷魔相。
鄭夙憑借著殘余的理智撞開她,只是沒走幾步,又跌了下去。
從昆那夜迦的第一臂到十一臂,他一次比一次墜得慢,氣息也越來越急。
最后。
陰蘿還沒走到他近前,就被他挾腰擁了進去。
分明他們做著這世間最親密的事情,享著這最艷烈腥膻的盛開,可神祇的聲音卻都是碎的,啞的,慘烈的。
他絕望埋在她的胸花之處。
“鄭裙裙,哥哥,求你了,回頭,行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