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跟當初江雙穗偷她的飲月露喂養這雜草小妖何其相似
本來事情到這里,陰蘿還當它有一些求道之心,放它一馬也不是不可以,但這草籽很是該死,貪得無厭,趁著神眷們鎮守之際,自己飄進了精華最純之地,大口大口吞吃起來,等它發現窗邊佇立著一名雪發美人,又仿佛情竇初開似的害羞起來,埋到了窗根底下。
后來的事情就如之前一樣。
草靈以血喂養情梅,強行送來了救命之恩,讓月宮極祖收她為徒。
陰蘿毫不懷疑,要是她這位美人師尊表現得再熱絡一點,她可能就要一步到胃,要他收她為妻了。
陰蘿歹毒實在歹毒
吃我的精華,搞我的地盤,還要睡我的師尊連吃帶拿,你可真不客氣哈
而茸茸金記憶的后半截,就是她跟神農不嘗谷達成了約定,她會被送進神洲做使女,在雙頭墨龍的酒料里摻雜進傳送陣的符水,而他們也要依照承諾,讓她重新回到神洲,回到她師尊身邊
陰蘿撫掌,“證據確鑿,極祖,您是要自己動手,清理門戶,還是我來”
她又惡意譏諷他,“還是這一次您同樣要重重拿起,輕輕放下,送她出神洲,再洗心革面,長壽百年啊,我是個小賤種,命是可以換的,底線是可以冒犯的,無父無母無兄疼愛,九死一生又算得了什么呢,死了一雙伴生小寵又算什么,當然沒有您的小徒兒那般金貴”
“刺啦。”
第一根梅枝穿頸而過,毫不手軟。
茸茸金頓時不可置信拔起頭顱,鮮血狂濺,“師尊”
通敵,大忌,當處以極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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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情神道散著發,懷中還抱著一座銀白月宮,祂大袖翩然欲飛,指尖很快凝成了第二枝長長的、崎嶇的白梅。
“不不師尊不要”
茸茸金捂著頸段,面如金紙,淚流滿地,“不要這樣對我,咳咳,師尊”
“機會,給過了,沒有第三次了。”
張玄素容色寂冷,抬手揚起了那一枝高長白梅,再度刺穿她的肩脈。
凌遲。
“好好好我就愛看這種師徒虐戀決裂的場面”
陰蘿表示愛看,她多看
誰知道那無情神道睇了她一眼,冷冷道,“不是虐戀。”
少給吾強加罪名
陰蘿無辜眨眼,還沖著她的幫兇道,“不是嗎話本不都是這樣演的嗎你且等著,等這個雜草小妖快堅持不住,那個可憐嬌嬌喔,要昏迷過去,極祖一定會心痛難忍,將所有的罰都攬到自己身上,代逆徒受過,就問你絕不絕,虐不虐,愛不愛”
張玄素
她這是什么離譜的想法
蔣松庭如今對陰蘿多了一分入骨的敬畏,也很奇妙,他的原則跟底線,竟也仿佛融進了她的絕對意志里,開始跟她共鳴同頻。
他不僅附和陰蘿,還給她編了一個完美的結尾,“不僅如此,這雜草小妖很有可能因怨生恨,墮落成邪魔,到時候就是清冷師尊為愛勇敢沖鋒,天涯海角救贖魔門逆徒”
陰蘿興奮“我懂我懂等這老東西為逆徒叛出神洲,我就可以接替祂的月主之位”
你們搞師徒真愛,我搞九天事業,妙啊
“颯颯”
尖利的梅枝挑破了蔣松庭胸膛的一處硬肌,他避也不避,只是笑道,“尊祖何必動怒我等只是合理籌謀未來罷了”
在眾多情敵之中,魔種陰毒,鳳皇暴戾,共主腹黑,這貌美的無情老祖可算是最好對付的,祂從來都高懸在九天之上,哪里知道情場越年輕越險惡
就這樣,蔣松庭還不忘將那染血的衣襟敞開,挑釁一般,朝著陰蘿顯露出自己的胸肌輪廓。
陰蘿是真沒想到,遠處看這小公狗掐著一把窄腰,身量也跟鄭夙差不多,但近處一觀,腰肌豐滿流暢,兩條狹長腹線似刻刀一般,直落入深處,隨時都能爆發。
龍君看了一眼。
沒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