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兩眼。
尤其是蔣松庭那從胸膛的中線長出的細濃體毛,烏黑整齊,又分外漂亮地,蜿蜒到肚臍眼兒,俗稱小青龍兒。
還挺蠱。
大約是陰蘿盯得出神,蔣松庭輕咳一聲,“小青龍,要摸摸看嗎”
“簌簌”
剎那,千枝萬枝的白梅宛如天罰,落滿了誨問臺。
陰蘿
陰蘿差點被射成小刺猬。
那白梅的枝條兒似薄綠冰棱一樣,又細又長又鋒利,冷冰冰地刺穿她的袖衫。
陰蘿可不愛穿那些傳統的女裙,裹得嚴嚴實實的,連脖子都透不著氣兒,她要么露肩,要么顯腰,這一件雙魚慶吉響鈴裙也不例外,是赤著肩腰的,以至于那青綠小枝輕而易舉就穿行在她的禁地之間。
于是無情神道抬起冷眸一看
那諸天小女君金環松散,雪辮凌亂,她雙腿微抬,手腕高高揚起,被祂的嶙峋的、冰冷的梅枝架進了冰床里,從腰肢垂下了一串櫻桃小佩,還不等陰蘿擺正裙面,冷寒的梅枝就從她腿彎橫過,密密扎攏,讓她動彈不得。
祂站在月輪之上,僅僅是遠遠望了一眼,心神剎那分化。
“回來”
無情神道臉色微變,祂還來不及收回梅枝,心神一瞬逃逸,就化成了梅枝,從她那白俏腳踝,纖細手腕,細膩后頸,無處不在地橫行生長,祂能感受到她頸窩處的溫熱細軟,唇口的呼吸起伏,藏在袖衫下的玲瓏妙身。
她竟不穿褻衣
褻褲竟也是薄紗的
青綠冰寒的白梅枝兒霎時變得炙熱。
陰蘿
你差點把我刺死也就算了,你現在還要燒死我
有沒有搞錯
蔣松庭借著游戲外掛率先脫身,他連忙到了陰蘿身邊,抽出鴛鴦雙刀,替她劈砍梅枝。
尤其是她裙袍之下,一叢又一叢的,密密麻麻,多得都劈不干凈
若是把陰蘿翻過來看,她已成了一座巨大的花海,嫩綠花萼,雪白花瓣,黃絲如飄帶,全都挨挨擠擠,她的身體被挾裹其中,埋在了枝條的粗莽與柔軟的花瓣里,淡澀的香氣陣陣彌漫。
他恨恨道,“什么無情神道,怕是多情欲道,這梅枝哪里不能生,非要生在你的裙底還生得這么多這么密春水泛濫都沒這么能泛的”
蘿蘿沒錯就該這樣罵
陰蘿當然也想破口大罵的,但她余光一瞧。
嚯
那一扎呼啦啦的血疙瘩還怪嚇龍的
陰蘿頓時將自己的罵聲咽了回去。
茸茸金本就是最低末的草靈,要不是死皮賴臉吞吃了她二十四山的精華,又誤打誤撞走了一條通天運道,她連登臨神洲的資格都沒有,就更別說她那不入流的靈力,根本不能護體,只在那一瞬間,就被梅枝接連貫穿靈體與內魂
甚至都來不及呼救
這一下,是真的死得透透了。
但陰蘿也是吃過暗虧的,她并沒有掉以輕心,她指使蔣松庭,親自摘了茸茸金的頭顱,坐看她魂飛魄散。
無論是江雙穗還是鄭青穗,她搞死了她又蹦出來,死了又生,生了又死,很是讓她不耐煩,你擱這兒給我卡bug呢
我那狗九尾狐都沒有你這么能整活
如今她學得精了,斬草連根都給燒了
陰蘿在誨問臺了結了內鬼之事,經過廊架,撞上了她的前師尊。
無情神道手里環著兩三枝青綠白梅,似乎無意從中路過,而在擦身之際,祂淡淡問了一句,“你說要諸天愛你,要無情無義吻遍神佛妖魔,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