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屬不聽楊教授解釋,在楊教授晚上下班回家的路上,向楊教授潑了硫酸。”
“什么人啊”盛炎氣得直拍桌子。
柳從依嘆道“不僅如此,那個憤怒的患者家屬在傷害了楊教授后,還一不做二不休,趁著夜黑風高,楊教授還受傷倒在路上無人救助,跑過去燒了楊教授的家。
“楊教授的妻子當場死亡,楊教授和他唯一的女兒被送到醫院搶救,女兒成為植物人,楊教授是醒過來,可是身體的肌肉、神經、筋脈都被濃硫酸燒毀,體表40以上的皮膚燒傷,楊教授變得人不人鬼不鬼,再也拿不起手術刀。”
房間內沉默得令人窒息。
“之后呢”莫白問道。
柳從依道“之后楊教授就拔了維系女兒生命的氧氣管,帶著年幼的女兒走了,據說他尋找救治自己和女兒的辦法去了。
“沒人知道那七年楊教授去了哪里,但這一次義診,他又出現了。他的樣子和事故之前一模一樣,好像沒有受到過傷害,也沒有變老。
“小鎮居民問楊教授是怎么恢復的,楊教授就說是去了7號生物研究所,同時做研究所的被試者和研究員,經過幾年的治療后痊愈了。
“他說研究所的新藥能夠治療大家的病,希望大家不要害怕,去研究所做被試者,九成九都能治好。
“楊教授出事故之前,在小鎮的口碑很好,大家很相信他。于是明知道有不少人去做被試者沒回來,還是有很多人報名。”
“你有沒有問當年那個違法的患者家屬怎么樣了”莫白問道。
柳從依道“我這么聰明,怎么會不問呢。那個患者家屬以故意傷人罪、嚴重危害公共安全罪被逮捕了,判處死刑緩期二年執行,不過二年緩刑之后,他的死刑減刑為無期徒刑,一直被關在監獄中。
“不過就在一年前,那個患者家屬逃獄了,至今不知所蹤。小鎮居民這次見到楊教授,還特別提醒楊教授要注意這個逃犯呢。”
柳從依又喝了一大杯水,說道“我就打探到這么多消息了,也不知道楊教授和這個研究所的秘密有沒有關系。”
“一定有關系。”莫白將那張日程表交給柳從依,說道,“這上面也提到了楊教授,如果此楊教授和你聽說的楊教授是同一個人,他還是這個研究所的實權人物呢。”
柳從依看到日程表后臉色一變“這個生物研究所可以追蹤被試者的基因信息那要去偷藥劑的毛俊才和莊向陽”
“對哦,我差點忘了他們了,要不要提醒他們”盛炎這才后知后覺地說道。
柳從依的智商顯然高出盛炎很多。
莫白嘆道“不用提醒他們了,我這張日程表,就從處理他們的監控機器人的芯片中讀取到的,這個機器人是他們和保衛者戰斗時,被戰斗的能量波及毀掉的。”
“那他們兩個怎么樣了”柳從依關心地問道。
盡管很討厭毛俊才,但同為玩家,他們的下場也映照著莫白等人的下場,柳從依還是很關心他們的。
莫白搖搖頭道“我只知道他們還活著,具體傷成什么樣子,我的同伴正在確認,等他回來再說吧。”
“你又有別的同伴了”盛炎和柳從依異口同聲道。
莫白剛要解釋,又一個人打開了她的房間門,正是臉色慘白的幻蝶。
幻蝶本想和莫白單獨相處的,見到房間里這么多人,也驚了一下,忍不住倒退一步。
誰知柳從依道“這就是你新找到的同伴長得好帥啊,進來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