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這頓早飯在融洽的氣氛中吃完,令季才重新回到最初的話題,“維克,你是要通過那個鍍金旅團得到與神明罐裝知識”
“對,我不能確定其他鍍金旅團的態度,所以我找了愚人眾去調查。”維克記得游戲里提過,那枚神明罐裝知識有很多鍍金旅團想要得到。
與其找阿赫瑪爾之眼的團長打聽,維克更相信愚人眾的調查。
令季也是這么想,在維克講述的劇情里,旅行者就差點被敲詐勒索。
真去找他們問,還不知道會問出多少被扭曲過的消息。
想到這里,令季喝了口茶,想說維克的做法很對。
可不等他再度放下杯子開口,站在茶壺旁的博士的切片突然扭頭問向維克,“我可否問一問,你為何要尋找神明的罐裝知識”
“為了沒有眼淚的明天。”維克一本正經的回答。
令季聽到這句話差點被茶水嗆到。
幾乎不用想他就知道,這絕對是游戲里的臺詞。
然而變成鳥的博士切片毫無察覺,他品讀著這句話,發現自己不能從中得出有用的信息。
不過無法得出有用的信息,也算是一個信息。
比如博士的切片能從中看出維克不相信他。
這很正常,他們僅是單純的合作關系,維克沒有義務向他透露很多信息。
但不論維克怎么想,在這三十六個小時內,他們都會一同行動。
這是個機會。博士的切片冷靜的分析,隨即他做出決定。
在來到須彌之后,博士的切片一直有種古怪的預感。
這促使他意圖為維持自身的存在做一些打算,留下后手。
切片與切片之間從來不會信任對方,正如他接觸不到教令院造神計劃的核心一樣,即便他們同為博士,也會彼此地提防。
比起等被其他的切片出賣再后悔,不如早早準備好應對的方法。
博士的切片想到這里,他低聲說,“對于神明的罐裝知識我有一些了解。”
“嗯”
令季和維克同時看過去。
“我想用那些知識作為交換,研究那臺留影機作,放心,我不會將它帶走,我會在你們的面前研究。”博士的切片提出他的要求。
在變成這個形態后,他能感受到自己與其他的切片切斷了聯系。
這正是他試圖研究那臺留影機的主要原因。
上一次維克的拒絕導致他暫時放棄。
但如今考慮到那奇怪的預感,他認為有必要再談一談條件。
也就在這時,令季指出關鍵,“可你現在是鳥的形態。”令季指出關鍵。
“這樣才更加的保險不是嗎不用太長時間,也許一會就好。”博士的切片頗為自信的說,他只用弄清楚究竟是何種原理屏蔽了他與其他切片的聯系。
“你為什么要研究它。”維克微微皺起眉頭,他不懂博士的切片為何如此執著。
“在變成這幅形態之后,我與其他切片的聯系消失了。”博士的切片在權衡過后如實告知,“我的目的很簡單,找出聯系消失的原因。”
令季聽懂這里頓時猜出八九分,看著博士的切片,他故意不可思議的說,“你們可都是同一人啊。”
這句話讓桌上
薄荷色的鳥尾羽抖了兩下,接著只聽博士的切片用玩味的語氣問,“你會認為十歲的你與五十歲的你是同一個你嗎”
我會。令季斬釘截鐵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