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的另一面安靜了幾秒,接著被人小心的打開一道縫。
深色皮膚的女傭兵看見令季臉上的狐貍面具還有頭頂上毛茸茸的耳朵后,她松了口氣,把他放了進來。
來到這間裝飾華麗的客房套間,令季先是感到一陣清涼,接著看見放
在客廳里的改良版騙騙花。
沒想到這商人還挺會享受,教令院最新的技術這么快就用上了。令季暗中腹誹,與此同時臉上卻掛上客套的笑。
“我想見一見你們的老板。”令季對把他迎進來的女傭兵說道。
女傭兵沒有立刻答應,她警惕的詢問,“你們是怎么找到這里”她不記得他們走漏了風聲,暴露了雇主的住址。
“呵呵,我們自有我們的方法。”停在令季肩膀上的醫生開口,“人類引以為傲的隱藏技術,在真正的窺探面前無所遁形。”
這話成功的讓女傭兵露出吃驚的表情。
只是不知道她這份吃驚是來自于見到了鳥說話,還是對醫生那句謎語。
令季自覺應該兩者皆有,雖然在提瓦特動物說話不算罕見,但除了稻妻和璃月這兩個地方,其他的地方也相對難遇見。
至于那句謎語,更是帶著降維打擊的意味。
不過也沒有辦法,鍍金旅團說到底是野路子出身,愚人眾可是正兒八經的軍事組織,收集情報自有一套手段。
這么想著,令季組織著語言,對女傭兵請求,“這位小姐,我自知這樣做冒犯,但我們很想得到那枚神明的罐裝知識它或許能帶給我們真相。”
“真相”女傭兵被繞進去,“你們是外國人,不是赤王的信徒。”
令季見她上鉤,當即露出苦澀的笑,“不只是須彌有人想復活自己的神明。”他沒有點明,反而用似是而非的話暗示,意圖讓女傭兵自己猜測。
人往往更相信自己得出來的結論,假如這名女傭兵猜不出來,他才會用上別的方法。
好在女傭兵算是沙漠子民中比較見多識廣的存在,她很快想起什么,隨后不確定的問,“看你的這身服飾,還有這個打扮,你們是稻妻海祇島那邊的”
“呵呵,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的選項嗎”醫生用低沉的聲音反問。
女傭兵被問住,她嘆了口氣,讓令季先給出二十萬摩拉的定金。
“我們沒有那么多摩拉,但是我們可以用這些東西擔保。”令季說著取出當初在八醞島,用愚人眾不要的物資與海祇島做交易時得到的珊瑚真珠。
這袋珊瑚真珠是愚人眾撤退時留下的,因實在是不好處理,所以被交給了令季。
但是令季也不知道用這些珊瑚真珠做什么,以他的身份,又不能隨便找個珠寶鋪出手賣掉。
沒有辦法,最終他只能交給維克,讓他放進背包里收著。
這一放就放到了須彌然后真派上用場了。
令季看著女傭兵打開袋子后吃驚的模樣,就知道這件事十拿九穩。
果不其然,下一秒女傭兵就放下袋子,“請兩位稍等片刻。”
“好。”擺出輕松的表情,令季目送女傭兵去了套件的隔壁。
待女傭兵走遠,醫生對神色放松的令季問了句,“你真的要買下它”
“對,這些珊瑚真珠對我沒什么
用。”令季早就困擾如何處理珊瑚真珠,如今能出手,對他而言再好不過。
真是出乎預料,我以為你換個更簡單的方法。”醫生不無遺憾的說。
“我是璃月人,講究公平交易,怎么能拿了別人的東西,不給他們報酬。”在這方面,令季理所應當的回復,感覺醫生不會認為他和維克一開始就打算明搶吧。
令季越想越覺得是這樣,這促使他想和醫生好好聊聊這個問題。
奈何還不等令季開口,沉重的腳步聲便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