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羅真做了一個請等等的手勢,轉身去了外間。
她觀察過了,她在這里只能玩最小的羅真在現實世界當然沒接觸過賭博,對此沒有興趣,也不會相關技巧。但她已經是半神序列九了,耳聰目明遠超普通人,在普通的賭局里贏多輸少還是做得到的。
不過一炷香功夫,她就贏夠了進里面廳堂的賭本。這次她接著玩,玩的是葉子牌,靠著足夠高的智力帶來的心算加成,以及古代賭坊對算牌防范不多主要是很多數學家還沒出生,算牌還不夠有技術含量,贏到最后是賭坊的人來請她。
這些時間足夠一個消息傳遍快意堂上下了,大家都知道有個真正的絕色佳人,要來和冷秋魂賭一局。覺得不妥的人就勸道“冷管事,你難道真要同那位姑娘賭我們這里的規矩,是不和陌生人賭的。”
“你是想說我壞了規矩”
冷秋魂年紀不大,卻是朱砂門內,掌門以下權威最重的人之一,他這樣說,其他人就不敢說話了其實也沒什么好說的,他們這種地方講規矩不錯,但也從來少不了例外,總有破例的時候。
就這樣,事情便定下了,半盞茶的功夫,冷秋魂和羅真坐在了賭桌兩側。
“若是和在下賭,姑娘的賭本便只夠一局的。”冷秋魂緩緩地道,眼神是如同獵人看獵物的。
一旁伺候的人打了個冷戰,上次在冷秋魂這里看到同樣的眼神,還是半年前一個宮里來的內官,拿了一方印章來賭,那可是先帝的私章天知道這些內官是怎么拿出來的,又怎么敢用來賭
那次冷秋魂也贏了,那老內官出了快意堂,便在大明湖投湖死了。
“一局就一局。”羅真頷首說定。
客隨主便,冷秋魂讓羅真決定賭什么,這正合羅真的意羅真是一定要贏的,但對面這個賭坊主管顯然是高手,普通的賭她贏面不高,所以要出奇制勝。
“我們賭數花瓣。”看到一旁擺著的花,羅真叫賭坊侍女去將那幾盆花都摘下來,一次撒下“誰的數錯的少誰為勝。”
冷秋魂瞧了羅真一眼“可以。”
紛紛揚揚的花瓣就這樣撒下,冷秋魂心思人如電,他的眼睛足夠利,反應足夠快,盡可能在花瓣落下時大致確定花瓣數的范圍。而羅真卻和他完全相反,她閉上了眼睛普通人是如何感受時間的流逝的滴答一聲是一秒,一秒鐘好像也做不了什么事。
而羅真已經不是普通人,她進入了半神序列的戰斗狀態,這個狀態里,好像時間在無限變慢一秒鐘她可以做一百次反應了。
所以她真的在數,也確定自己能數得清一片、兩片,許多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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