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一開始就是有意的呢。”
不是說遭受到愛德華滋的霸凌是故意的,沒有人想擁有這樣的經歷。而是在得到術式之后的,扮豬吃老虎的有意。
明白真人只是把他當做一部還算看得過去的狗血戲,明白自己在咒靈的手里僅僅只是一個玩物。
于是步步為營,先把自己營造成受害者的模樣,等待著別人的解救。然后把過錯全部推在極惡的真人身上,沒有人會懷疑一個受害者在誣陷極具負面情緒的咒靈。
眼下不是很好的證明嗎自從天臺上逃脫之后,夏佐明明只是一個初出茅廬的野生咒術師,卻可以在復仇者與神盾局,以及紐約游行者們的聯合追蹤下脫身。
在沒有離開紐約的情況下隱藏了這么長時間,處心積慮的躲藏后又明目張膽的出現在九頭蛇實驗室里。
他是在真人被祓除之前早就找好了接手的下家吧。
是詛咒師組織還是那些爛橘子們
“宿主,”996見林越的臉色越來越沉,想要出聲說幾句時,對面的提姆卻又發聲了。
“游行者你們組織的全名就叫這個”提姆很巧妙的岔開了這個話題,他的情商一向很高,“有紐約負責人的話哥譚也有”
按照紐約這個配置來說,除去負責人以外,哥譚應該還會有一到兩個常駐人員。
“當然。”
“hantoarader,”這似乎是釘崎野薔薇第一次正式向提姆解釋游行者和自己,不同于先前有些不在意的心態,她鄭重地介紹了自己的名字。
“直接報名字嗎”因為驚訝而微微張開嘴,本來挺聰明的紅羅賓一下顏藝了起來,逗的野薔薇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沒關系,我們一般沒什么代號。”野薔薇突然想起了什么,“泰戈爾勉強算有很多人叫他容器。”
她一定與杰森有共同話題,就算還沒有更深入的了解,提姆也知道容器這個詞對虎杖悠仁來說并不友好,在地獄笑話這方面。
“所以夏佐他們那一伙是怎么給宿儺傳遞的消息”見提姆沒什么反應,野薔薇只當他并不能接受說出姓名,便直接開始了下一輪的分析。
不是在跟我介紹游行者嗎提姆有些摸不清野薔薇的腦回路。
“對啊”為什么要把視線局限于最近虎杖悠仁接觸的人,夏佐的出現就已經把可疑是時間線向前移了。
到底是什么呢
“是這個”林越一下從凳子上蹦起來,火速沖出了醫務室,不知道朝哪里跑過去了。
釘崎野薔薇并不打算跟什么,此刻她的手腕上被釘穿的傷口已經被治愈,破損的制服也換上了新的,似乎一切都沒發生過。
“redrob”提姆并沒有思考很久這個問題,堅定又誠懇的說出了自己的代號,“很抱歉,我只能說代號。”
“這沒什么問題。”野薔薇表示可以接受。
“那么,”摻雜著笑意的聲音好似狐貍,提姆這時還不忘套別人情報,“可以透露一下負責哥譚的那位負責人嗎”
“他暫時不在國內,”野薔薇好像突然被謎語人上身了,“還有一位常駐,大概過兩天就過去了。”
咒術的風,總要吹遍世界的。
“那么,拭目以待。”
我們哥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