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某位虛弱的教徒輕聲道謝著,手卻卻強硬地抓住了華生的胳膊,不許他去繼續轉移其他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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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我們出不去”
因為還沒排查你啊你今天一走,蘇格蘭場找不到你可怎么辦
華生保持著禮貌的表情,裝作也是無辜民眾的樣子:
“不知道。”
與此同時,華生還抬眼看了一眼其他不停捶打著空氣墻的教徒。
雖然在華生的眼睛里,教徒捶打的也是一片透明的空氣,但野薔薇在布下「帳」的時候,就已經給他說清楚了的帳作用。
“我就是來求教的”那教徒見得不到確切的回答,惱羞成怒了起來,“不是來送死的”
“咒就是一個騙局”
五條悟在媒體上所說的「咒」確實是偷換概念,但不完全是個騙局。
例如,能被三級及其以上咒靈盯上的普通人,自己本身也存在強烈的負面情緒。
“你確定自己沒干虧心事嗎”
曾經的戰場軍醫隱隱約約地看見了這位教徒身后的虛影,冷聲回答道:
“你背后的東西,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
“我沒有”
激動的教徒先行甩開本來緊緊攥在手心里的袖子,也是在此刻,他背后隱約能看見影子的咒靈也完完全全的展現在華生眼中
咒靈獰笑的聲音在教徒中間回蕩著,充滿尖利牙齒的巨大嘴巴在籠罩住被纏繞之人的頭顱時,滿是死亡的壓迫感。
“去死”
破曉一樣貫穿而出的女聲與一枚正中紅心的釘子一同到來,小小的釘子擦過教徒的臉頰,淹沒在咒靈的嘴巴里,不見蹤影。
前方的女性咒術師不知道何時回過頭來,被血腐蝕的衣服消失不見,將整條胳膊都裸露出來。
對比起同齡少女要粗糙一些的手舉到臉邊,食指和拇指交疊在一起,比作響指狀
“躲開點。”
華生不知道該如何描述眼前這幅情景,兩位咒術師的臉上皆被黑色美麗的玫瑰覆蓋,看起來莫名有種瘋狂的美感。
但玫瑰本來就是帶刺的,正如腐蝕著血肉的獨血一樣刺痛。
“噠。”
響指被打響了。
嘶吼的咒靈猶如煙花一樣被炸開,紫色液體噴射的到處都是。
這是什么惡心玩意啊啊啊啊。
好在華生在野薔薇提醒后就已經閃開了,不然他覺得自己真的會丟掉今天身上穿的衣服。
嗯,哪怕是瑪麗買的,他也許也會丟掉。
天殺的。野薔薇又取出來兩根釘子,我都把「簪」讓給其他人吃了,脹相怎么還不來
再不來,她真的要再一次祓除壞相和血涂了。
倒不是這兩位有多弱,好歹也是個特級咒靈,也是有點實力的。
無奈他倆的弱點太過顯著,近戰經驗也少的離譜,所以顯得異常好打。
血涂沒有術式,只能依靠哥哥壞相的術式技能「蝕爛腐術朽」來聯動發動能力。同樣,血液的毒性也沒有壞相高。
而壞相則是不能被看見后背,否則為數不多的腦子會因為生氣而離家出走。
但是,他有更致命,也更好得逞的弱點
對血涂下手。
只相當于一根宿儺手指的血涂,對于他們來說算是很好解決。再加上它智商不高,就更容易拿捏了。
二者都太過于在乎對方,兄弟之間的情誼莫過于此,但這反而成為了擊破他們的關鍵點。
不管了。
閃著銀芒釘子穿過野薔薇布滿玫瑰的手腕,將腐蝕的疼痛原封不動的轉回給了壞、血兄弟。
“「共鳴」”
事已至此,也已經無路可退了。
疼痛似潮水般涌入壞相與血涂的身體,正準備進一步發動術式的壞相被「共鳴」控住一瞬,又講疼痛生生忍下。
可血涂卻忍受不了這樣的疼痛。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