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斐點了他的穴道,所以他根本無法動彈。
檢查還在繼續。
慕容斐對情愛之事毫無興趣,他不喜歡活人,只喜歡死物,醉心于收藏完美無瑕的奇珍異寶。
但溫郁實在太過漂亮,讓他覺得那一屋子的奇珍異寶,相比之下都失了顏色。
他秉著鑒別寶玉石一般嚴謹認真的心態開始了檢查,卻漸漸迷失,忘卻了初心。
還沒鑒賞出結果,就盤了起來。
溫潤美玉被他盤得滾燙,動人仙樂在他耳邊不斷響起,慕容斐算是體會到了,什么叫人間極樂。
然而盤到背面,他忍不住皺眉。
慕容斐指著開滿紅梅的秀麗山脊“寶兒怎么撒謊呢,這是什么。”
山脊處溫郁根本看不到,他也沒有力氣去看了“你在說什么。”
慕容斐只好按下讓他感知到自己指的是哪兒“這兒。”
順著山脈往下,拍了拍雪丘“這兒也有。”
“全是”
剩下的兩個字他俯身在溫郁耳邊說了。
夜色靜謐,穆青已經被十七打暈了,因此溫郁聽得很清楚。
他說的是“痕。”
溫郁暈暈乎乎的,半晌才反應過來。
不用想,溫郁也知道是穆青趁他睡著時干的。
罵他賤狗真是輕了虧他還為了他的狗命在這里忍辱負重。
慕容斐不喜歡被別人染指過的人。但是,他很快又釋然了。
寶兒都這么完美了,還苛求什么呢。
這么漂亮,走哪兒都會遭人惦記,有人捷足先登很正常。
他收來的那些寶貝,不也是經過很多人的手嗎
他只要成為最后一任收藏家就行了。
但是看著那些別人留下的烙印,心里總歸是不太舒服,慕容斐端起溫熱的茶水就潑了上去。
“給寶兒洗洗干凈。”
溫郁瞬間軟倒在地,被他氣壞了“賤人,你才不干凈”
“我可沒這么說。只是我不喜歡我的東西上有別人的氣味。”
他拿起白瓷茶壺,試了下溫度,就澆了起來。
“啊”
茶水不燙,溫熱剛好。
他澆得很慢,邊澆邊觀察溫郁的反應,得了趣兒后,便專門澆那兒兩處三處。
仙樂又響了起來。
一壺茶見了底,慕容斐意猶未盡,也只好把溫郁抱了起來“好了,應該干凈了。”
他拿起衣服,感受了下面料“真劣質,可惜這里沒有寶兒能穿的衣服。”
底下的穆青要是能聽到絕對會被氣死,這件衣服價值五百兩呢。
但是慕容斐是越國首富,異姓王爺,就是慕容府下人穿的料子,也要比這個好。
“檢查好了,寶兒就是寶兒,很有收藏價值。”
這里不怎么方便,回去再好好盤盤。
溫郁又恢復了體面,但是那汗濕的鬢發、沾淚的睫毛、酡紅的臉頰,無一不在控訴著他剛剛經歷過的不體面。
唯一給溫郁安慰的是,顯示積分到賬5000。
插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