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
“那你準備也讓我當按摩師傅嗎”
“我說了我沒有把你們當按摩師傅。”
陸時澤的嘴巴真是壞透了,溫郁都氣得都說急眼了,嘴巴不高興地微嘟,形狀漂亮,讓陸時澤想起那天在電影院的觸感。
“既然沒有,就讓我親。”
話畢,直接就吻了上去。
這一親不得了,天雷勾地火。
溫郁被迫地張著小嘴,承受著對方激烈地進犯,整個口腔都被人嘗了一通。嬌嫩的小舌頭被大舌頭追著纏,被嘬得酸麻不止,嘴也合不攏,晶亮涎水順著尖巧的下巴往下淌。
慢慢的,溫郁已經無法思考了,被兩種病給主導了,舌尖趨于本能地,勾了下陸時澤的舌頭。
接吻竟然可以那么舒服。
他雙目迷離,雙手抱住了陸時澤的脖子。
“好澀啊。”
陸時澤嘴角牽起,這下親得更狠,聲音更響,在寂靜的宿舍里清晰得不得了。
另外兩人又要失眠了。
親完時,溫郁已經無法呼吸了,胸膛不停起伏著,努力地汲取著氧氣。
“你嘴巴好甜。”
陸時澤說完意猶未盡地舔他的唇“怎么樣是不是比謝俞白伺候得更好”
溫郁腦子不清醒,只知道,被親得很舒服,就是嘴巴有點麻得厲害跟微微的痛癢。
理智告訴他,夠了,別的告訴他,不夠。
但是現在討論的是,謝俞白跟陸時澤哪個更好的問題。
溫郁模糊回答“不知道。”
不能厚此薄彼呢,水要端平呢。
“看來是我不夠努力。”
溫郁懵懵地嗯了一聲。
“你還真嗯啊,不怕我”
別的輕而易舉地戰勝了理智,溫郁顧不上那么多了。既然是室友,就該互幫互助,讓他們幫幫他又會怎樣,只是舉手之勞而已,沒關系的吧。這么想著,拉起睡衣,抓起了陸時澤的手放了上去。
“不怕,你快努力。”
“艸。”
溫郁這么簡單一句話,陸時澤就直接從人分化成了禽獸。
這之后誰還分得清他是人還是狗。
他把一直想干的那件事給干了。
還真是,清甜的荔枝玫瑰味果凍布丁。
好吃死了,可惜是限量的,不能一口吞了。
陸時澤是個好染缸,效果好得出奇,不用費力燒火煮,只要溫水泡著,進去的時候還是粉的,出來時就是紅的了。
顏色很正,濃重艷麗。
溫郁沒空,也沒法再顧著睡衣,就那么任由其落了下來,把陸時澤罩在了里面。
嗯,為什么非要在陸時澤跟謝俞白之間選一個呢,不可以一起幫助他嗎
只是治療而已,對吧。
又不是什么,別的事。
他這么想著,放縱著自己,任由著陸時澤把裴璟想干的事也給干了。
溫郁親口承認,陸時澤比謝俞白好,不需要再努力了,才結束了今日的治療。
枕頭已經被他哭濕了。
當然不是因為難過哭濕的。
果凍布丁被咬了一口,這玩意兒現在只能晾在外頭,不然就得被悶壞。
陸時澤只能再次分化成人,但本質已經跟狗沒差別了。
他默默去了淋浴間。
回來時,枕頭公主已經睡著了,睫毛沾淚,抱著那只跟他一樣可憐的派大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