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文薄唇微張,好像就要納入叩中。
溫郁渾身顫栗,覺得這場面太難為情了。
上次希文被觸手怪咬傷手,他也這么幫希文吹了傷口,不過隔得很遠。
這次不到一厘米。
只要稍微動動,就會
溫郁捂著嘴,傷口不斷被溫熱氣息拍打著,看著身前的頭顱,居高臨下看好像在畏那個一樣。但是希文只是在給他處理傷口而已,并且一臉正經。
可是他吹了好久了,快五分鐘了,藥水都干了,他神情那么認真,一點沒有停止的打算,難道還沒有結束嗎。
“好好了嗎”
“好像更腫了。”希文說。
溫郁因為這句話的內容跟這句話帶來的熱氣而感到無地自容,羞怯地無意識挺身,卻戳到了希文的薄唇,嚇得一動,結果直接滑進了希文嘴里。
“唔”
被添了一下。
溫郁在清醒狀態下跟熟人經歷這種事,直接被刺
激得哭了,立馬就要跑。
希文扣緊了溫郁的腰,晗了十秒。
如果不是因為這不是它自己的身體,它會毫不猶豫地銜住吃上一整天。
溫郁推開了他,淚眼汪汪“夠了。”
抱歉。7”
希文拿出了創可貼,貼在了溫郁的傷口上。
不知道是因為藥水使得粘性下降,還是突起弧度太高頂掉的,創可貼剛貼上去就翹起了邊。
“太挺了。”
他一說溫郁更難為情了。
希文只能用紙巾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水漬,花了足足兩分鐘,才把突起按下去,貼了兩個創口貼固定住。
像是給傷口打了個叉。
創口貼邊沿溢出淡粉,騷得不行。
“麻煩你了。”
溫郁哆嗦著想穿好衣服,卻提不起一點力氣,最后由學生幫助著,才恢復了衣冠楚楚的模樣。
只是眼睛紅通通的,淚還沒干。
希文把自己的實驗服給了溫郁,畢竟襯衫破了,溫郁可以穿他的回家,防止路上遭人非議。
“謝謝。”
看來希文是個很細心很體貼的學生。
溫郁重新給溫愚買了水晶球,但是自那后不敢離溫愚太近了。
怕挨嘬。
溫愚不知道受什么刺激了,發神經地撕裂了自己的魚尾,變成了血淋淋的兩半。
鱗片慢慢退化,它新長出的皮膚跟人一樣。
“它分化了。”太好了,提前變異了,比原著時間提前了一年。
同時,它總是對著溫郁嘰里咕嚕說著奇怪的話,似乎很想表達什么。
溫郁覺得或許可以開始教會它說人話。
他肯定懶得花功夫,不過影像教程多的是,放給他看讓他自己學就行了。
溫愚學得很認真。
一周后,溫郁來檢測學習成果。
它歪著頭,斟酌再三后,小心翼翼地對溫郁說了第一句人類語言“老婆”
又挨了希文一頓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