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終于能公平比較是白毛技術好還是黑毛技術好了,因為薄宴也騎了上去。
海怪的附著力很強,溫郁幾乎瞬間就投降了。因為覺得丟臉,溫郁無助地靠在溫愚懷里嗚嗚哭,結果眼淚都被人吃掉。
薄宴勾唇笑“到底是白毛厲害還是黑毛厲害不說我就繼續了。”
溫郁偏過頭,聲音細如蚊吟“黑毛”
結果剛說完嘴巴就被溫愚咬了一口,他又哭著改口“白毛。”
然而不管怎么回答,兩人都只會不停欺負他。
溫愚跟薄宴輪班上崗,根本不給溫郁休息的時間,缺水到他哭都哭不出來,結果又被嘴對嘴喂水,暈暈乎乎的也不知道是誰喂的。
對于那個問題,他的答案因為兩人的惡劣程度,在白毛跟黑毛間反復切換,到后面已經分不清到底是白毛還是黑毛在弄他了,被惹急了罵罵咧咧地指責白毛黑毛都是傻狗,又被欺負得更狠。
到最后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他就像一個壞掉的破布娃娃一樣,呆滯地睜著眼,睫毛濕漉漉的,連動動指尖的勁兒都沒有。
兩人沒再折滕他,開始自己解決。
雄性異種跟普通人不同,無法依靠前劣限獲得滿足,純粹是溫郁想當1,他們才配合的。
溫郁的尺寸并不小,甚至算優越的,像粉白玉雕一樣漂亮干凈,因此看起來很是秀色可餐。
然而溫愚跟薄宴都是異種,尺寸完全不是溫郁可以比的,幾乎到了能嚇暈人的程度。好在沒使用過,顏色不難看,不至于讓人覺得惡心。
兩人對著可憐兮兮的溫郁,打了好一會兒手沖也沒用,只好借用下溫郁淡粉光潔的掖窩,連哄帶騙的,不知道頂了多少下,最后不約而同地抵著溫郁紅踵的柰子,惡劣地碾來碾去,緊貼著釋放。
兩波沖擊力極強的流體帶著高壓襲向嬌弱的兩處,在落點四濺開,溫郁瞬間啊地叫出了聲。
此時的他就像煉乳草莓一樣惹人憐愛。
他看著髒兮兮的自己,又哭了。
直播里溫郁漂亮緋紅的面頰跟澀情好聽的聲音轉瞬即逝,金發青年翹著長腿,無聊地嘁了一聲。
只有額頭上爆起的青筋出賣了他煩躁的心情。
一旁的副官回味著直播內容,咽了咽口水。
明明什么都沒露,卻比那些直播開干的還要澀情一萬倍,那個小主播就像奶油小蛋糕一樣美味。
“首領,他有一億精神值,要行動嗎。”
“當然,這種浪蕩貨色也配活那么久”
昨天結束后被兩人哄了又哄才哄好,又被抱著仔細清理了,所以溫郁醒來時,身上都是清爽干凈的。只是渾身酸軟,還像夾心餅干一樣被兩人抱著,他又忍不住紅了眼眶。
通訊器突然震動起來,那縷意識把茶幾上的手機帶到了溫郁面前。
溫郁迷迷糊糊地,點了一下。
結果接通了悠人的視頻通話。
對方正坐在古舊的紅木高腳皮椅上,穿著黑色的中式立領盤扣長褂,系著同色腰帶。雙腿交疊,衣衫整齊,留著黑色中長發,左耳上有一枚耳環。
他看起來二十多歲,面容俊朗,身形頎長,有種泛黃羊皮書般寧靜的氣質。
接通電話后,悠人的神情有些微妙。
小窗口上的溫郁頭發凌亂,睡眼惺忪,眼角還濕紅著。他滿身痕跡,身前還橫著兩條來自不同人的手臂,看起來昨晚應該被好好疼愛過了。尤其柰子已經成了兩倍大,又紅又腫,看起來很是誘人。
溫郁怔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不體面,瞬間關閉了通話。
打開對話框才注意到悠人昨天就給他發了好幾條信息。
“圖片。”
“你好,我是二階堂悠人,上面是我的電子名片。今天的直播很有可能被反叛軍看到,你的人身安全可能會因此遭受威脅。我真誠地邀請你來我家做客,將保證你絕對的安全。另外,一個月后有一場慈善晚宴,也在我家舉行,期待你的光臨。”
“地址。”
“或者也可以報地址,我派人來接你們。”
溫郁扶額,社死的感覺讓他崩潰。
這時悠人又發來信息“抱歉,我太冒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