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錢了,自然要回老家顯擺一下。
王強倒是跟著汪永源去過平窖縣,甚至還為了調查顧牧的下落,去過大封鎮牛頭村。
做了一下導航,就往那邊開去。
在車上,顧牧和小道姑并排坐在一起,手很自然的就放在了她的腰間,攬住了她的腰。
他的手才一放上去,小道姑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掙扎著說道:“顧先生,好癢。”
“……”
顧牧做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對她的反應做出了很多種猜測,可是怎么也揣測不到,她是這樣的反應。
沒有拒絕,也沒有半推半就,更加沒有順從,而是說“癢”,很自然的就掙脫開了。
——真有那么癢嗎?
——他郁悶的想著。
咳嗽了一聲,對小道姑說道:“以后你就是我雇傭的人,我給你開工資,你就要受我的管束,不要叫我顧先生,這樣顯得沒有尊卑之分,不好。”
“噢。”
小道姑馬上問道:“那我應該怎么稱呼你呢?”
“跟老王一樣,叫我少爺就可以了。”顧牧說道。
“好的,少爺。”
小道姑接受得很快。
對她而言,這只不過是一個稱呼的轉變而已,并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尊嚴受到了踐踏。
“以后你也不要穿著這樣的道袍了,”顧牧道,“到了我這里干活,就要說我的規矩,我給你穿什么樣的衣服,你就要穿什么樣的衣服,知道嗎?”
“知道,少爺。”
小道姑回答道。
她覺得顧牧說得很有道理,3萬塊錢一個月,確實有資格對她做出這樣的要求。
而且她相信,在這樣的工資條件下,村里面會有很多人愿意接受這樣的要求。
顧牧很滿意她這樣的態度,又將手伸過去攬她的腰。
“癢啊少爺……”
小道姑又忍不住笑著掙扎了起來。
“癢也得忍住,”顧牧沉聲說道,“這是你作為一個仆人的基本要求。”
突然變得嚴肅起來,讓小道姑心里一凜,道了聲“是”,就不敢再掙扎了。
雖然還是覺得很癢,但是咬著牙齒堅持了下來,肌肉繃得很緊,眼睛也瞪得很大,眼珠子轉來轉去的來分散注意力,緩解腰間傳過來的癢癢感。
沒過多久,適應了那一只手,漸漸的松懈下來,竟然發現已經不癢了,這讓她很是詫異,對顧牧說道:“好奇怪哦,以前我最怕癢了,可是你放了一會兒,我發現竟然不癢了。”
“那就好。”
顧牧說著,攬住她腰的手動了一下,揉了揉她的腰。
“哈哈哈哈哈哈哈——”
已經松懈下來的小道姑猝不及防,一下子感覺到奇癢無比,像彈簧一樣掙脫了開來,在座位上站了起來,發出了非常刺耳的笑聲,嚷嚷著說道:
“癢死了,癢死了!”
把前面開車的老司機王強嚇得差一點方向盤都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