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翻了一個身,坦然的對曉曉說道:“那你給我前面也按摩一下吧。”
很好奇曉曉面對他袒露出來的身體時會有什么樣的反應。
曉曉對他的身體并沒有什么羞澀的反應,反而咭的一聲笑了起來,說道:“你的身體這怎么這么奇怪呀?跟我和師姐都不一樣。”
感覺某些多出來的地方又蠢又丑,毫無必要,顯得非常的滑稽可笑。
顧牧怎么都不會想到曉曉會是這樣的反應,甚至感覺到有一些尷尬,說道:“男人,就是這個樣子的。”
“你們男人長得好奇怪。”
曉曉說著,坐到了顧牧的雙腿之上,兩只手又開始搓動。
這一次兩個人是面對著面,顧牧看到她搓動雙手的時候,身子一顫一顫的,似乎薄薄的衣料下面,有一對可愛的小動物隨時都要蹦出來一樣。
感覺到血往上沖,心里叫了一聲不好,連忙就閉上了眼睛。
急劇涌上頭部的血流終于放緩了很多。
“這個女人,就是來克制我的……”
顧牧閉著眼睛,痛苦的想著。
這不是看得著吃不到,這是連看都不能看,更加不用說吃了。
曉曉坐在他的腿上,雙手搓熱之后,身子往前傾,按在了他的肚子上,然后便運動起來。
松皮,正骨,調臟腑。
顧牧又開始痛苦的叫了起來。
這樣又過了半個多小時,才算完工。
收手的時候,曉曉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給濕透了。
做這種事情,非常的需要體力,雖然她一直吃的很多,身體非常的健康,可是畢竟只是一個女孩子,做這么久的體力活,還是有一些受不住。
收工之后,她感覺到一種無力,躺在了顧牧的身邊,大口的喘氣。
“好累……”她喘著氣說道,“你的身體也太糟糕了,我給師姐按摩的時候,比給你按摩輕松了很多,你是怎么將自己的身體弄成這么差的?”
“也許就是因為不甘于貧窮吧……”
按摩之后的顧牧感覺到自己身體好了很多,有一種特別舒服的感覺,就像長長的睡了一個懶覺,睡到自然醒之后的那種感覺,精氣神十足,這是很長時間都沒有擁有過的。
他一只手伸向了曉曉的身體,一邊在她衣服里面游走,一邊以一種滄桑的口吻對她說道:
“其實我這些年一直都在社會底層打拼,你現在能夠看到我的風光,卻沒有看到我的辛酸苦累。每一個成功者都不是偶然,背后都有著斑斑血淚,付出了超乎外人想象的代價,只是外人不了解而已。”
“哈哈哈哈,癢死了!”
曉曉突然笑得從床上彈了起來,掙開了他的手,然后很詫異的問道:“老公,那你付出的代價是什么呢?”
“不足為外人道。”
顧牧幽幽的嘆息了一聲,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心里想著:“我付出的代價,就是喊一個討厭的人為‘爸爸’,這種辛酸,你這種涉世未深的小綿羊,又怎么能夠體會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