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曉雯搬來的當天晚上,郁芳就很好奇的問顧牧為什么不過去嘗一嘗那個新來的妹子的滋味。
顧牧就將他的那一套理論說給郁芳聽。
郁芳嗤笑:“顧總你這擔心的都是什么,以你現在的能力,還用怕一個女孩子對你糾纏不清嗎?沒錢的人都不用怕這個,你有錢人還擔心這個做什么?法律可是為像你這樣的有錢人服務的。”
“也不是說怕,”顧牧解釋道,“這世界上漂亮的妹子那么多,沒必要惹這樣的麻煩,毀了人家,別弄得自己不開心,完全沒必要。”
“顧總,你是對那個小姑娘有點不忍心吧?”
周婉琪問道。
這個晚上,顧牧接受了曉曉的按摩服務之后,就將這兩個女人叫過來,將沒有招聘到一個滿意妹子的心火發泄到了她們的身上。
兩個人又是一起伺候這位老板。
顧牧天天在健身房鍛煉身體的效果顯現了出來,以一敵二,竟然將她們折騰的不輕。
為了減輕自身的負擔,郁芳想引進外援,所以很主動的提起了這個話題。
周婉琪也希望顧牧能夠搞定那個女人,這樣她就解鎖了皮條客這個技能,憑著這一門技藝,以后大概都能夠跟在顧牧身邊吃香的喝辣的。
而且她也希望能夠來一個外援減輕自身的負擔。
可是顧牧還是拒絕了。
在提到阮曉雯的時候,她能夠感受到顧牧的身體起了變化,看來老板未必就對這個新搬過來的小姑娘沒有意思,于是她懷疑老板是不是突然發了善心,不想毀掉了這個還是處的小姑娘。
如果老板是真的不想惹這個小姑娘,以后她也會慢慢的疏遠那個小姑娘,最好讓她自己搬出去。
這一棟別墅可有一點亂,留一個陌生人在這里,有一些麻煩。
如果是不想毀掉這個小姑娘,說明老板對這個小姑娘還有著一定的好感,那以后就跟這個小姑娘搞好關系。
——畢竟一個人不會可憐一個自己討厭的人。
“怎么可能?”顧牧否認,“我有什么不忍心的?純粹就是怕麻煩。”
心里卻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一張淚水肆意流淌的臉。
那不是一張堅持的、倔強的臉,而是已經放下了尊嚴還沒有放下羞恥的臉。
讓他想起自己困頓時的樣子。
周婉琪笑著說道:“我給她做過工作,她應該能夠明白自己的狀況,不會有什么非分之想。”
“萬一她糾纏不清呢?世界上漂亮的妹子那么多,何苦來?”顧牧嘆息了一聲,說道:“你就不用管她的事情了,讓她在這里住著就是,什么時候她想要離開,就讓她離開,就當是在做善事吧。”
“好吧。”
周婉琪說著。
看著顧牧的表情,她心里有了一定的底——至少老板不討厭這個新來的小姑娘。
她星期天還要去公司面試那些過來應聘的人,第二天一大早的就起床了,洗漱打扮之后,到樓下看了看,曉曉已經在準備早餐,就去叫醒阮曉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