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軒宇也不是完全免費的參與到拍攝之中,畢竟那需要付出一定的體力,他跟公司有約定——如果這個系列能夠火起來,單個碟片的銷量能夠達到一萬以上,他就要收取分紅。
島國的教育片賣得比較貴,一張新出的碟片就要賣上幾千島國幣,折合人民幣兩三百,光碟的制作成本并不高,如果能夠銷售一萬張,那就是幾百萬,算是比較賺錢了。
實際上,一般的碟片能夠賣出上千張,公司就已經不會賠,賣出上萬張,絕對可以算得上是暢銷,拿一些分紅也是理所當然。
羅軒宇就是賭這個系列能不能夠在島國大爆。
賭贏了他就可以憑著這個系列賺上不少的錢,買房買車,成為人生贏家。
如果賭輸了——那又如何呢?雖然沒有賺到錢,可是,能夠免費和公司里的那些年輕漂亮的老師們合拍教育片,已經非常的賺了。
只要做好保密工作,不要讓老家的那些人知道自己在拍這樣的片子就可以了。
當然,給顧牧打電話的時候,他可沒有一點心甘情愿的意思,都是在抱怨,在表達自己是為了公司的發展才奉獻清白的身軀。
顧牧竟然相信了。
因為他以己渡人,覺得哪怕是在很窮的情況下,為了錢去拍那種片子,讓很多人都看到自己的**,都已經是很丟人的事情,何況拍那樣的片子,一分錢的酬勞都沒有。
他只能理解為,這個人確實熱愛公司,愿意為公司奉獻一切。
因為他不可能做到這樣的事情。
所以,對羅軒宇的選擇,他非常的贊賞,說道:“你為公司做出的犧牲,公司是不會忘記的。”
又叮囑:“你拍片的時候,最好化個妝,不要讓別人認出你來,名字也改一下,免得回家不方便,安全措施一定要做好,咱們公司的套套,記得要帶上。”
他倒不是說對羅軒宇多關心,而是不希望讓世人知道,自己手下的員工竟然跑到島國去拍那種片子。
雖然那是教育片,是一項特別崇高偉大的事業,可是這樣的事業在華夏國內還是比較受到歧視的。
“我會改一個島國名字,以島國人的身份來出道。”羅軒宇說道。
“那你準備叫什么?”顧牧好奇的問道。
“安倍晉四。”羅軒宇說道。
“噗……”
顧牧一下子又噴了出來,半響才道:“你就不怕引發外交事故嗎?”
“這個沒問題的,”羅軒宇道,“我問過,在島國不算犯法。”
“那好吧……”
顧牧無奈的說道。
掛下電話,他其實對羅軒宇有一點羨慕。
能夠和那些漂亮的老師們合作,得到那些老師們的言傳身教,曾經是他的一個夢想。
當然,他沒有夢想過自己拍片讓別人來看,這一點羞恥感他還是有的。
現在他作為卡莫奇公司的大股東,想要睡公司的妹子,實在是再容易不過了。
不過他并沒有那樣的打算——感覺不安全。
他可是看過有教育片的老師得了艾滋病,結果弄得有合作過的那些人都急著去檢查身體的新聞,對這個行業的安全性非常的懷疑。
如果合作的對象變成娛樂圈的,他那就能夠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