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玩弄人家年輕妹子也就罷了,還將人家妹子騙回國來抓進監獄,實在是太可恥了。
網上的主流評價,都是在罵波叔這個人設崩壞的渣男,甚至還出現了這樣的表情包——談戀愛嗎?要坐牢的那一種。
“你怎么看這件事情的?”顧牧問道。
“我覺得……”
阮曉雯正要開口說她覺得波叔太渣了,這樣對待一個陪了自己幾年的女人,實在可以算得上是無情無義。
話將要說出口的時候,突然心思一動——大晚上的老板突然跑到我的房間里問這件事情,難道真的就只是因為八卦之心嗎?會不會有什么別的用意在其中呢?
這么一想,突然就冒出了冷汗。
——似乎老板問這個問題,別有玄機。
如果老板將自己代入進了波叔這個角色,會不會認為可恥的是那個不斷敲詐他的女人呢?
從幾百萬到幾千萬,再到十個億,會不會覺得那個小三的胃口太大,心思太惡毒了呢?
如果自己指責波叔是個渣男,不應該布局將那個小三送到監獄里,會不會讓老板認為自己也是小三的那種想法,貪得無厭,想要靠著陪睡來那是天文數字的錢財?
這么一想,就覺得老板這個問題絕對不是輕易問出來的,而是經過深思熟慮才提出來的,這個問題自己必須要站在老板的立場來回答才行。
于是改了口,說道:“我覺得警察抓那個女的,肯定是因為她有問題,如果外界說的敲詐勒索是真的,抓起來也不怨。”
“咦,”顧牧有些詫異的問道,“為什么你會這么說呢?我看網上都在罵那個波叔,說他太不近人情了,將陪了自己幾年的妹子給送進監獄,簡直就是無情無義渣男的典范。”
“話不能這么說,”阮曉雯道,“他出軌是他的不對,可是,他把那個女的送進監獄,那是因為那個女的確實對他敲詐勒索。那個女的陪了他幾年是不錯,但是也得到了那么多好處,把她父母都經常接出去旅游,并不是什么都沒有得到,結果貪得無厭,一次比一次的錢要得多,不給錢就要毀了波叔,從這一點上也沒有見到她的情義,只見到了她的貪婪和惡毒,被抓也是她自找的。”
“你說得也挺有道理的,”顧牧點頭道,“被你這么一說,我覺得那個女的也挺垃圾的,不過我還是覺得波叔把人家騙過來再關進監獄里有些過了。受不了勒索,直接懟嘛,大不了不混演藝圈了,用不著這樣做,這樣做了口碑更差。”
“以前有一個姓蘇的創業者,被一個姓翟的女人敲詐勒索幾千萬,結果因為拿不出錢來,逼得自殺,那個時候就有很多人說他為什么不報警……”
阮曉雯說到這里,停了一下,說道:
“他要是報警了,不就是現在這樣嗎?成為一個受到世人唾罵的男人,說他連自己的老婆都不放過。大概他那個時候就看明白了這個世道,所以只能自殺,這樣還能夠博得同情,讓大家都去譴責那個蛇蝎女。如果波叔現在不是報警,而是承受不了輿論的壓力而選擇自殺,可能現在的輿論就不一樣了,就會譴責那個小三是個蛇蝎女。”